凌然用力抿嫣红的唇珠,在强忍。
他就知道那条消息江先生肯定看见了,呜……
“不想要?”江之屿道,“那就算了。”
eniga正欲坐直身子,一道轻柔的力道却忽然扯住了他胸口的衣襟。
那两片红红的唇瓣在眼前一开一合,嗓音柔缓,却又带了不易察觉的嗔怪和怨怼似的:“要……”
凌然怕他真的吝啬到一点也不给了,慌忙地补充道:“要,要的……”
江之屿用指腹在他那颗碍眼的唇珠上按,先轻揉缓弄,揉得小oga忍不住轻声哼唧,再引诱似的加重了些力气。
“要什么,说清楚些。”
凌然想张口,可唇瓣刚微微动了动,eniga的指尖就被他含进了口中一小部分。
薄薄的气息在吞吐。
“要,奖励……”
他脸颊红得快能滴出血,如果不是被热潮挤占了大部分理智,恐怕还是没法从他口中听到他心中真正所想。
“好,”江之屿把他后颈处的两片阻隔贴都揭了下来,“先奖励一点。”
原本空气清新的车厢内开始泛起浓郁热烈的酒味,微冷苦涩又强悍燥热的龙舌兰信息素形成一张细细密密的罗网,将靠在椅背上面色潮红的小oga尽数笼罩在其中。
凌然像是在沙漠中饥渴徒步了数千公里的人,骤然遇到天降甘霖,浑身的燥热疲乏和极度渴望都瞬间被平复缓和下来。
他把烈酒当雨露,用全身去拼命感受着,汲取着。
江之屿抚了抚他烧烫的脸颊,低头,正欲在他腺体上给他个临时标记。
布加迪车身后忽然传来几声尖锐刺耳的鸣笛,车厢内的静谧缠绵被生生打断。
江之屿让小oga靠在椅背上,从后视镜往外看了眼。
晚高峰的冷山路已经开始堵车,就在离布加迪几个车身之外的是辆宾利,因为动不了所以只能靠着疯狂鸣笛示意。
两车之间的几辆车已经开始不满,但是看看这两车的价位,再多不满也只敢憋回肚子里。
有胆大的也鸣笛反击,不远处的绿灯刚亮,车流开始动起来,宾利车像疯了似的企图变道插队,就为了能尽快赶到超跑旁边来。
江之屿眸色沉敛,那辆宾利他再熟悉不过。
是江盛译。
在江舟新闻台上看到凌然的时候,江盛译正在医院病房看望江奶奶,尹楚坐在他身旁。
江奶奶在跟他唠叨着一些事,江盛译没太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