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点钱,你们想把人逼死才甘心?”
铺天盖地的质问朝着三人涌来。
刘贤也没想到事情会生成这样,他想开口解释,这一群工友根本不给他机会。
沈智辉把夏弥护在身后,扯着嗓子喊误会,让大家都安静点。
工友们根本不听,只是一个劲的质问,想要把三人驱赶离开工地。
好在工头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吓得他连忙跑过来。
工头怒声一吼,“都给老子闭嘴!”
他的声音浑厚,中气十足,极具压迫。
躁动的工友们这才缓缓安静下来。
工头怒声训斥,“活不干了是不是,你们不干有的人干,现在全都都给老子滚回去!”
工友们还想说什么,被工头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我管你什么欺不欺负人的,我就问你,工作还要不要,要就闭嘴!”
工头态度凶狠,说出来的话不容人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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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工人散开后,工头扫了跪在地上的周有章,他咳了咳,态度放缓,“老周,你先起来,跪也解决不了事情。”
周有章垂着脑袋,不愿意起来,好似跪着才能缓解他身上的罪恶。
“周同志,你先起来吧,只要你配合我们工作,你不会有太重的处罚。”
刘贤也没想到在这背后还有隐情。
工头弯腰把人搀扶起来,“公安同志都愿意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可别再犯糊涂了。”
周有章刚才陷入事情暴露的恐慌之中。是
所幸有工头的话,这才把人点醒。
“好,我肯定配合工作,你们要问什么?”
周有章这才抬起头看人。
整个人要比十几年龄老了很多,眼角的皱纹,都是操心家庭的证明。
“找个说话的地方说吧,这里一直站着也不是问题。”沈智辉提出建议。
他是被刚才那群工友吓到了,十几个壮汉一下冲上来,仿佛一言不合就要把拳头挥上来。
工头赞同,带着他们去到办公室。
工头的办公室很简陋,就是一个临时搭建的铁皮棚子,里面就一张行军床和书桌,还有洗脸盆和热水壶,其他什么东西都没。
办公室只有四张板凳,再没有多余的椅子。
工头主动让出板凳,他则是找了个理由准备离开。
在离开之前,工头说,“刘队长,我代他们向你们赔个不是,刚才吓着你们了,我这群工友,说好听点是团结,难听点就是容易冲动,但是我敢保证心不坏。”
三人看工头的眼神出现诧异,本以为会是个很凶的工头,没想到是外冷心热。
刘贤没有放在心上,“我又不是鸭子,还能被吓死不成,这点小事犯不着道歉。”
工头笑了笑,继而离开办公室。
人走后,屋里的人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审问犯人,刘贤是专业的,夏弥和沈智辉就在一旁听着。
他们从周有章的口中知道了全过程。
程荃的舅妈是车间的主管,前段时间升职,成了车间的二把手,说话有份量。
而他的家庭,大半个厂子都知道他儿子生病,急需用钱,向厂里预支了半年的工资,这些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程荃舅妈找上门,只说要拉一趟私货,没有明说是什么。
等到了目的地,他才意识到不对劲,想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程荃以他接私活,要去厂子举报他丢掉工作,加上答应送儿子去大医院看病,软硬皆施下,他答应了。
答应之后,他帮着搬运货物,最后找不到存放东西的地方,他只能把车子开回厂里。
结果厂里突然多了一批货物,急需送走。
按照原计划,他车子里的货物要在三天过后才拉去给程荃,但因为这批突如其来的货物,完全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厂里很快现他接私活,还现车子里的货物就是沈智辉丢失的零件。
厂领导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