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啦星星,”
“我特别讨厌那个叫闻高澹的,你不会和这种老男人纠缠不清的,对吧?”
是司哲雅。
他杀了个回马枪,几乎是贴着门在说话。
楚星野猛地心悸,
太刺激了哥,跟贴在他耳边说话一样。
他摩挲双唇:
“不会的。”
“那就好……我就知道星星不是那种见到男人就要勾引的骚货。”
“不然,我就只能勉为其难地帮星星改掉这种坏习惯了。”
司哲雅在门的另一边甜甜地笑。
幸好,没过多久司哲雅就被闻声而来的护士带走了。
就在楚星野觉得自己的耳根可算是能稍稍清净下来时。
司哲雅临走前嗓子里含着甜蜜的笑,一路发出腻人的声音。
楚星野回到床上,隔着门隐约听见那笑声,心里瘆得慌。
他现在不安得像被端到盘子里spy无糖白面馒头的猫咪,被子下纤细柔韧的身体滚来滚去。
然后不幸压到肋骨,
已老实qaq。
“阿姨,司哲雅这种状况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他这个样子怎么能放心送他上寄宿制学校。”
楚星野还是开口了,为司哲雅这个宝藏男孩。
石自珍轻轻叹气,说:
“我也不太清楚。”
“其实,我没有太多机会和孩子们接触的,在‘他’还活着的时候。”
接着,她看向窗外,
“小雅今年才十六岁,不论怎么说还是个孩子,我、或者说是白家,该对他负责的。”
“十六?”楚星野有点惊讶,“他是跳级了吗?”
石自珍摇摇头:
“相反,他初中时留过一年级。”
“……他一天高中都没读过,就来纽黑文读书了。”
楚星野看出石自珍不想过多谈论这个话题,也就没继续问下去。
他隐约觉得,司哲雅的精神疾病和白父、白和礼脱不了干系。
原来白家是一所巨大的精神病院,
……他就说怎么不能理解这两人的脑回路呢。
石自珍神色黯淡下来,闻高澹适时地轻拍她的背安抚。
楚星野想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口,最终是一个字也没说。
石阿姨是个神经纤细的人,多年的封闭生活让她的精神易碎,经过这一场意外,她没了心力留下来,提前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楚星野和闻高澹两人。
有点尴尬。
于是,楚星野决定说点什么。
“我刚刚一直在想,”
“其实司哲雅是石阿姨的孩子吧。”
楚星野唇角微勾,平淡地扔下一颗原子弹。
闻高澹不置可否,只是抿了口花茶。
楚星野眼睛里闪过狡黠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