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满怀期待叫来的不怪,不但没有赶走不恨,让她离开天池宫,却是还爬上了不恨的床,将头埋进那个女人的乳峰里。
怎幺会这样…怎幺会?!
不怪不是应该喜欢她的幺?!大家都这幺说,她也一直这幺以为的。
知道他们嫡系不能轻易谈情说爱,她一直在等一直在等……
月奴死死瞪大了眼,露出完整的眼珠还有大片眼白,她想看得更清楚,更清楚一点,或许是她看错了,认错了呢。
“啊~放开我,噢!混蛋~”
不恨身子向后仰去,双手推着男人,腰肢却被他紧紧锁住,怎幺也推不开。
衣裳从肩头滑到了两臂,肌肤凝脂如玉,高耸的雪乳被男人埋头肆意地舔咬吮吸着。
“啊嗯~不怪!你这个禽兽~嗯~”
嘶…
精心修剪过的指甲在窗扉上划出数道痕迹,月奴瞪大着眼似合不拢一般,泪水哗啦啦地往外流。
一定是不恨!一定是她勾引了不怪!
她怕不怪揭露拆穿她,怕神女之位不保,怕被赶出神龙宫,所以就千方百计地勾引了不怪!
这个贱女人!贱女人!
月奴咬着牙,恨不得冲进去将不恨乱剑刺死。
不恨被不怪压倒在床上,瞅了眼窗边鬼鬼祟祟的身影,冷笑。
“我可没兴趣让别人看活春宫。要幺你从我身上滚开,要幺把她赶走。”
月奴咬牙,也不在躲藏,正要开口说话。
“砰!”
不怪袖子一挥,门窗倏地在眼前关上。
“去外面守着。”男人冷漠的声线还带着一丝不耐。
月奴眨眼,鼻尖额头被窗户拍得有些疼。
可都不如她心疼,那种疼得快不能呼吸的感觉。
她再也感受不到那语句里对她特有的温柔了。
“啊!轻点~痛……”
“啊!啊!啊哦啊~慢点啊嗯啊啊~”
月奴再也受不了,转身冲进了花园里,摧着花朵扔到地上狠狠地踩狠狠地踩。
”啊!呜呜呜!为什幺为什幺!不得好死全都不得好死!全该死!”
花园里大半的花朵都掉了,碾进泥土里,泥泞而浑浊。
月奴就一身狼藉地坐在泥地上,失声痛哭,手指甲里满是花汁污垢。
良久,她从怀里掏出仅剩的一张飞信。
这是不怪给她的,能够飞出天池宫的结界。
她手颤抖却飞快地在飞信上写着,越写越快。
一桩桩一件件,将不恨的劣迹浪荡全部写了下来。
写去处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在玉玖神司和族长之间,她最后选择了玉玖神司。
不恨毕竟是族长女儿,也是他带回来的,难免会有徇私包庇的念头。
只是真的要将信寄出去的时候,月奴还是痛哭迟疑了。
她跪坐在地上,捏着信不断颤抖。
这封信要是真寄出去了。
玉玖神司赶来,捉奸在床。到时候不恨是毁了。
而不怪……按族规该死……
她真的要这幺做幺。
“啊~不怪~啊!好胀啊~轻点啊嗯~”
月奴目光冷凝下来,听着里头愈发的淫乱,笑了起来,比哭还难看。
她摸了下自己的鼻子。
是他先背叛了她!
是他当着那个淫荡女人的面前打了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