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过于相信浆果的药力,牧弋的动作不急不缓,无论是舔弄还是其他,全都不轻不重,白狼非要看见猎狼犬的躯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动之后,才会缓缓进行下一步动作。
“哪怕只能做霍哥的按x棒,那我也该是霍哥最满意的,不,只能是唯一的!”
牧弋又在胡说什么玩意儿?
被吊在半空的霍森沉不下去,也浮不上岸,宛如隔靴搔痒地撩逗,让霍森扎扎实实感受到溺水般的窒息——它的身体还是肚皮朝天的状态,白狼完全没有将它翻回来的意思。
霍森感觉自己举着的四肢有些僵,猎狼犬借着白狼又一次异样的舔舐,朝着左边倒去,发麻的四肢终于着地,猎狼犬听见白狼一声不满的轻哼。
獠牙衔住猎狼犬淡金色的尾巴,牧弋轻轻咬住霍森的尾尖,却又毫不留情将发麻的尾巴丢下,白狼炙热的呼吸已挨近阵地,牧弋嗅了又闻,最终不耐烦地低吼出声。
“霍哥已经不能生了,但也我不许你和别的狼有小狼崽子,想也不行!尤其是安德!”
灵活的狼舌变成粗暴的清洁工具,霍森脑袋直跳,巴不得用后腿将说胡话的牧弋踹翻,臭小子总爱提别狼名字的癖好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只能有我的气味,霍哥的身上,肚子里,都只能是我。”
霍森被白狼嚷嚷得脑袋昏胀,霍森不禁开始怀疑,它没吃下的浆果真的这么厉害吗?吃完会昏睡不醒,任由狼在身边又吵又舔,也醒不回来?
牧弋实在是太吵了,偏偏霍森还在装晕不能开口说话,猎狼犬于是将尾巴重重甩在白狼的狼头上。
如小溪般温柔的徐徐流淌终于变回熟悉的惊涛骇浪,白狼抬起头,站起身,汹涌的浪潮一波波将霍森拍打回岸上,后颈肉被咬得发疼,白狼将猎狼犬完全桎梏在身下,霍森竟使不出一点巧劲。
原来……它一向乖巧的小弋也会偷偷留后手,用来对付自己。
霍森垂着头,躲过牧弋的视线偷偷睁开眼。
透过眼底泛起的水雾,霍森看清了面前的环境,高高的青草漫过它们的身体,这里不是熟悉的冰湖边。
身上突然加重的压力让猎狼犬闷哼出声,白狼的动作一顿,但马上,白狼越发疯狂地开疆拓土,猎狼犬被逼得节节败退,压抑不住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嘴边溢出。
霍森已顾不得自己“晕倒”的现状,它配合着牧弋的动作,淡金色的尾巴,欢喜地勾住白狼的后腿。
一回又一回地潮起潮落,霍森不清楚牧弋究竟还想要酣战多少回,但无论多少回,它的身体和牧弋一样兴奋,猎狼犬不止身体里,腹下也泥泞一片,霍森连眼尾都泛起艳丽的朦胧。
当鼓胀的肚腹再一次被白狼抚平,牧弋将狼头靠在霍森完全不成样的肚皮上,白狼的脑袋蹭上了脏污,但牧弋毫不在乎,它将狼耳贴在猎狼犬胸前,随着霍森急促的喘吸起伏,牧弋呢喃自语。
“霍哥,你昏迷的时候,也会出声,更会紧紧抓住我不放,比醒着的时候还要恋恋不舍,等你醒来,我要继续做,把你x到起不来,再把你带回狼群藏起来,你只能做我一只狼的狼后。”
白狼再没有其他新的动作,牧弋静静躺在霍森肚皮上,不知在想些什么。霍森睁开眼,太久没有使用过度的身体有些疲乏,它只是稍稍动了下酸软的后肢,就感觉到靠在身上的白狼身体一僵。
“哦,你大费周章把我迷晕,就为了这?”霍森沙哑的声音里满是不屑,几分钟前还在大放厥词的白狼,听见猎狼犬的声音,恹答答勉强挣扎了一下。
“霍……霍森!你不喜欢狼,也不喜欢我,那就干脆离不开我的身体好了!反正……反正……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一根无情的按x棒。”
能听出小家伙在撒气,霍森轻叹口气,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不肯离开的狼头,才一句话的功夫,它腹部又被洇湿了。
“小弋。”
已经准备好被霍森气愤地直呼名字的牧弋怔了怔,越发抱紧了猎狼犬的身体,现在不止霍森身上一塌糊涂,白狼身上更是被蹭得不成样子。
“喊我小弋也没用,我已经决定要把你绑回狼群做狼后了。”
“做只能趴在你身下的狼后吗?”
霍森笑着接话,它已经明白了事情原委……它怎么会不喜欢自己的小弋,若是不喜欢,它怎会容许一个技术差的要命的小崽子把自己压在身下胡闹?
牧弋朝霍森恶狠狠龇起獠牙:“对!我要让你被你最讨厌的狼x到怀小狼。”
霍森:“低头。”
牧弋下意识听话地垂下狼头,狼吻就这样着了猎狼犬的道,霍森眼底含笑,把牧弋的吻部吞得更深。
“想要囚住我,可是又这么听话,你看,刚才还亲我。”
白狼触电般站起身离开了猎狼犬的身体,牧弋用前爪捂住湿润的鼻头,不敢置信地瞪着霍森。霍森总是能用三言两语把牧弋招惹得面颊通红,白狼又一次,不知不觉走进猎狼犬编织的陷阱。
见牧弋憋红脸不吱声,霍森坐起身继续调侃:“换成我,会先把你的脚筋咬断,让你再也站不起来,之后我再想做什么,就都方便了。”
“你又骗我!”牧弋被霍森认真的语气吓得冷汗涔涔,白狼糊住的脑筋终于转过弯,霍森这么快就能苏醒,显然是没有吃下它送来的鹿肉,被它叼了一路的猎狼犬,竟然只是在装晕。
“要不是那野鹿身上有你的气味,我碰都不会碰,这么明显的陷阱,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踩进去。”霍森的注意力完全黏在牧弋身上,它身上还有许多乱七八糟没弄干净的脏东西,可它没有心思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