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变相的给薛酌创造了机会,现在薛酌抬手放下挂在铜勾上的床幔,瞬间隔绝出一方小天地,视线变得昏暗起来。
“你看,现在不是青天白日了。”
常溪悔的肠子都青了,她应该把这间屋子的墙也给砸了。
薛酌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褪的差不多了,他压下身子来,双手撑在常溪身子两侧。
“常溪昨天有人告诉了一句话,你猜猜他说的是什么?”男人现在耐住最后一点性子调情。
“姓薛的,我猜你大爷。”常溪爆了粗口,希望能破坏这人流氓的兴致。
薛酌只当这是情趣,“不想猜也没关系,我告诉你就行。”
“他说强扭的瓜不甜。”男人俯下身子,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她的耳廓。
姑娘白皙小巧的耳尖倏地覆上了淡粉色,她咬牙切齿的说:“那个人说的真对,姓薛的你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再给常溪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一定会离薛酌这个王八蛋远远的。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一会儿都会在你身上找回来。”薛酌的手指已经勾住了常溪肩膀上的淡粉色小衣系带。
他似乎觉得常溪的反应还不够又添了一把火,“对了,我告诉他强扭的瓜甜不甜的还不是我说了算,毕竟吃瓜的人是我。”
常溪快要被这个不要脸的给气死了,她当初的眼睛是有多瞎,才会觉得薛酌是清风霁月的谦谦君子。
“薛酌你王八蛋,你就是一个”
男人恍若未闻,他的吻游弋在常溪的颈侧,半是含混不清道:“常溪,你继续骂,骂的越狠越好。”
常溪:“”
不是这人有病吧,他脑子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喜欢听别人骂自己。
没听见常溪的骂声,过了一会儿,薛酌疑惑的抬起头,“怎么不继续骂了?”
常溪白了他一眼,“你有病吧,我干嘛要听你的。”
然后常溪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算了,就当自己又被狗咬了。
薛酌轻笑了一声,“一会儿你会求我的。”
一个时辰后。
常溪半靠着拔步床墙壁坐着,檀口微张微喘着气,鬓边的丝散落汗湿后凌乱贴在脸颊两侧,脸颊泛着红晕,整个人由内到外都透着一股被雨露滋润以后的春情。
姑娘身上的小衣只半挂不挂在她身上,下半身盖了一件男子薄衫挡住其余的春光。
身后的男人靠了过来,他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气音,“怎么样?刚才还快活吗?”
“当然快活。”常溪咬着牙说出来。
姑娘听见身后男子愉悦的笑声。
她接着说:“以薛公子的相貌去南风馆做小倌定然是头牌,这么算的话,我也不亏。”
身后的男人脸色陡然黑了下来,他沉着声音道:“你把我当做南风馆以色侍人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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