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酷型男的吻放肆得超出严夕的允许范围,嘴唇的厮磨不像厮磨倒像折磨,舌头翻搅得越发深入,令严夕有了干呕的不适感,严夕果断的结束这个吻,将酷型男推离一定距离。妩媚的眼眸里漾起不悦。
“我讨厌野蛮的家伙,你害我的兴趣跑个精光。白~”
严夕兴趣全无,提脚就走。酷型男却兴致高涨,不肯就此放人。把严夕按在墙上,强行求欢。
“滚!”
“挑起我的兴致,不让我尽兴别想走。”
“滚,再碰我,我断了你的根!”
“妈的,我就喜欢你这种有个性的骚?货,够味儿。”酷型男褪去人皮,露出畜生真面目,嗜着残佞的诡笑,扣着严夕挺翘的小屁股,强迫严夕的下身紧贴他的下身,逼严夕感受他的亢奋的兽性。
“下流的种猪,给我滚!”
“你越凶我越兴奋,你这种中国骚?货,我就是在这儿干死你也没人管。”
“我在这儿干掉你,不知道有没有人管。”
随着耳后吹来毛骨悚然的阴凉,后腰凭空顶上一个坚硬的管状物,半秒前还兽性张狂的酷型男立即惨白着脸色,举起双手。要多孬种有多孬种。
“别以为华人好欺负,滚!”
一声令下,屁滚尿流。
罗冠伦丢掉随手抄起冒充枪管的水管,冷肃严厉的盯视严夕。
严夕也气哼哼的盯着罗冠伦。突然抹抹嘴,撞过罗冠伦肩膀,行走在阴湿的巷子里。
罗冠伦叹口气,紧跟严夕身后。
快要到巷口时,严夕猛然转身,朝罗冠伦没有受伤的那条腿的膝盖狠狠一踢。罗冠伦腿一软,登时跪在地上。
“你不是滚了么?还回来干嘛?特地看我出丑,再假装英雄,表面帮我,其实奚落我?告诉你死瘸子,你不出现我照样有办法惩治那头洋猪!”
“你有办法是你的事,我保护我的人,是我的事,井水不犯河水。”罗冠伦从容站起身,掸掸裤子,气势未减少分毫。
“少自作多情,我、不、是、你、的、人!”严夕一字一顿强调道。
“是不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更不是你一言堂说了算!”
罗冠伦眯了眯眼,绕过严夕,反倒走到前头。
严夕肚子里的火气一下子膨胀到一个新的高峰,轰隆隆,噼噼啪啪,爆发。
蹬蹬蹬冲到罗冠伦身前,捧住罗冠伦的脸庞,倾近艳唇——
咬!
狠狠咬。
不见血腥不罢休。
听不到罗冠伦呼痛求饶,不罢休。
怒火、急火、欲?火,都是火
咯咯咯,咯咯咯。
严夕对磨牙运动的热爱,连耗子都望尘莫及,自叹弗如。
他以为死瘸子滚走多远,敢情不仅压根儿没出那间酒店,还就只是换到他另一边隔壁房间而已。
死瘸子到底多么轻视他,才会用如此低能的手段玩弄他?
而他,竟然也全无所觉的被死瘸子玩弄在鼓掌之间?还为了这个心烦意乱,买醉浇愁。死瘸子看在眼里,一定得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