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抿唇一笑,这算是和解了吗,也是,这孩子从来说话都不会文绉绉,慢慢会好的。
提笔继续写诏书,肖景熠就转回寝宫,见着烛火通明,冷馨竹应是没睡,走了进去。
“王妃,一直在等本王?”
“战王坐!我说过等你,也说过你想知道的我会说,早些说清楚也好早做打算。”冷馨竹倒茶请着。
肖景熠蹙眉,这是又咋了,刚回来就说这伤情的话,合适吗?
两日不见甚是想念,可这没体会到反而有点凉凉的感觉,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本王只是一说,不管王妃是不会有事,本王都信你。”
“信我是自然,可说过的话怎好不作数?我这人和王爷有一拼,比较执着。”冷馨竹也没想说实话,就是试探一下。
肖景熠笑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王妃与本王投脾气,但无需执着。”
“父王准备重新操办婚事,王妃可是已经知晓?”换个话题,聊聊婚事,只要她同意,一切都不重要。
“是!母妃已在操办,我没意见。但我不想与人分享,在我的认知里,一夫一妻相守一生是正理,多了旁人谁不会伤心?”
“这事我阻挡不了但希望战王记住这句话,我的思想不同这里人,入乡随俗可以唯独这事不可。”
冷馨竹虽没说自己来自哪里,但这句话也透漏出自己的不同,他生活的年代就是一夫一妻制。
打小就知,来这和其他嫔妃一同伺候一个男人,绝不答应,肖景熠做到也好做不到也好,得说出来。
起身站起看着窗外,“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快乐才是根本,活得不痛快活着有何意义。”
“我死过一次,何惧未来凶险,大不了我从哪来回哪去,过我自己想要的日子。”
说来说去还是想离开他,婚事自古父母之命,肖景熠可以反驳,但未必达到目的。
就像退婚冷家,父王就没答应,而今遇见自己喜欢的人,独爱一人他能做到。
父王母妃执意纳妃,他可拒绝或是不可宠幸,亏欠也好置之不理也好,他心里只有冷馨竹。
起身向冷馨竹走去,并肩站在那看着,“本王答应你,无论何时独爱你一人。”
“冷馨竹你确实不同,女子不喜夫君宠幸他人,比比皆是。可没有人敢直言敢离开,你是第一人。”
那是,脑子里刻着一夫一妻,法则她知道的,来这这地方,是实在没办法更改古人的婚姻制度。
改不了旁人自己做就好了,抿唇一笑,“多谢战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记下了,天色已晚,战王早些休息。”
向一旁撤了一步,才敢转身,肖景熠一把搂住了她,“怎么又想躲开本王?”
“不是,还没成亲自然不能在一起,虽然婚约已定,那也不合规矩。”本姑娘还没准备好,你着什么急。
忽闪着惊慌的大眼睛,想挣脱开但不动不得,肖景熠的手臂可比想象中力度大。
紧抿着红唇垂目不看他。
肖景熠抿唇靠近她的脸颊,“这是本王曾经的寝宫,不在这住能去哪?在这里本王就是规矩。”
话声落打横抱起冷馨竹向里间走。
冷馨竹慌又窃喜,可是不能不矜持,自己已经说了不合规矩,他说的算也不行得保持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