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狂欢后,别墅恢复了难得的宁静。
许佳业瘫倒在柔软的床上,梦里全是鬼屋里那些奇形怪状的妖魔鬼怪。
然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没来得及亲吻大地。
一阵震耳欲聋的敲锣打鼓声就粗暴地把所有人从睡梦中拽了出来。
傅屿年是被一阵魔音穿耳的敲锣打鼓声吵醒的,他烦躁地抓了抓头。
抓到一手的呆毛,更加烦躁了。
是谁?
不知道扰人清梦,是要遭天谴的吗?
“傅哥,起床了!好像来新人了!”
许佳业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睡眼惺忪地站在傅屿年房门口,活像一只炸毛的仓鼠。
“新来的关我屁事。”
傅屿年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试图隔绝那该死的噪音。
“导演说新来的女嘉宾貌若天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再加个倾国倾城,是不是就要五马分尸了?”
傅屿年腾地一下坐起来,冷冷地看向许佳业。
“你什么时候变导演的传声筒了?不去拍戏,来这体验生活了?”
许佳业被傅屿年冰冷的眼神看得心里毛,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结结巴巴地说:“傅哥,我错了,我不该打扰你睡觉。”
说完,许佳业一溜烟地跑了。
傅屿年看着许佳业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小子,真是欠收拾。
“导演,这大清早的,你这是要闹哪样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温溪顶着一张没睡醒的脸,语气不善地问道。
“卧槽!什么情况?!”傅屿年顶着一脑袋鸡窝头,满脸写着“老子还没睡醒”。
“这哪个缺德玩意儿一大早的敲丧钟啊!”向来优雅的宁从闻也忍不住爆了粗口,精致的脸上布满阴云。
“我的美容觉啊……”
温溪哀嚎一声,抓乱了自己本来就有些凌乱的头。
楼下,导演组早已架好了摄像机,就等着捕捉众人睡眼惺忪的“精彩”画面。
“各位亲爱的嘉宾们,早上好!”
导演拿着个大喇叭,声音洪亮地仿佛要把屋顶掀翻。
“为了给大家一个惊喜,节目组特地邀请了一位新的女嘉宾加入我们,大家赶紧收拾一下,准备迎接新朋友吧!”
此话一出,原本还迷迷糊糊的嘉宾们瞬间清醒了不少。
新女嘉宾?谁啊?
许佳业揉着眼睛,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嘟囔:“这节目组真是会玩,搞这么大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拍谍战片呢!”
“谍战片?我看是惊!悚!片!”温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一大早被这群人用锣鼓叫醒,我的心脏病都要犯了!”
嘴上抱怨归抱怨,许佳业还是认命地开始收拾满地的零食袋和饮料瓶。
他一边收拾,一边偷偷观察着其他人的反应。
温溪和江千岁显然对新来的女嘉宾更感兴趣。
两人凑在一起,一边整理沙上的抱枕,一边低声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