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这大殿之上,在这众臣面前,此等家丑岂可外传!
看着愤怒如雄狮般的嬴政,赢溪突然间就被镇住了,离家出走的理智也回过了神,在嬴政没有阻止的前提下,被人小心护送的退下了。
滴血的宝剑看都没看,重新插入剑鞘之内,背对着众人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王位“若无事再商谈,就退下吧”
有事也得无事呀,这可是大朝会上第次见血,更是他们第次看到如此狠辣的嬴政,糯糯的无人敢言。
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其实内心里的愤怒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深,
他砍一下赢溪的手臂,不仅仅是为了防止赢溪的后半句,更是为了不想打草惊蛇,
他要等嫪毐出手,倒时方可名正言顺的除掉一切罪孽。
理智上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是心里的憋屈却无可宣泄,陡然间他想到了乐安信里说的话。
“你可是王,一定要记得,有气别憋着,气大伤身,与其自己生气不如让别人害怕来的痛快”
让别人害怕吗?下意识的转动着手上的扳指,他找到宣泄的方法了。
寝宫之内,赵太后和嫪毐正相拥而眠,神色安详,一看就是做着美梦。
却突然间心有感应般,突兀的睁开了眼,随即俩人吓的忍不住惊声尖叫。
嫪毐更是连滚带爬地摔下了床榻,五体投地的跪着,动都不敢动。
赵太后连忙坐起,颤巍巍的看着突然站在床前的嬴政。“政儿,这么晚了,有什么事要说吗?”
嬴政看了看赵太后又看了看嫪毐,纵是早已知道两人干了什么,可亲眼目睹的冲击力还是忍不住让他晃了又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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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跪在眼前的人,居然大言不惭的称自己为孤的假父。
“假父?嫪毐,这可是真的?!”语气轻轻,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坐起来的赵太后。
“王上,臣不敢,您不要听信赢溪的谗言,臣岂能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嘣嘣的磕头声在空荡的寝室内不断的响起。
今天在朝会之上,天知道,赢溪那即将要说出口的话,有多吓人?
嫪毐之前就从赵太后那知道了,嬴政对他和赵太后之间的事情似乎已经有所了解但不多。
可见嬴政为此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他的心就放下了,可谁知。
“是吗?那是孤错怪你了”解下上午刚刚沾血的配剑,随手就直接将它绑到了刚刚两个人睡的床榻之上。
“回来躺下!”
嫪毐不知道王上是何意,可却不敢反驳,颤颤巍巍的想要往床榻上爬,几次却都因为腿软脚软而失败了。
赵太后还是心疼自己的情人的,虽然觉得有几分尴尬,却仍然上前不顾亲生儿子在此,就扶着情人上了床榻。
“政儿,你这是要干什么?!”尽管心中觉得自己没错,可面对此时的嬴政,还是心虚了。
嬴政没有言语,看着嫪毐颤颤巍巍的躺回原位,
又伸手给刚刚绑上的配剑挪了挪位置,确保它悬挂在嫪毐正上方,才满意的放手。
“今夜就让它在这挂着,明早我会派人来取”一句简单的吩咐,
又定定的看了一遍自己满意的杰作,不顾留下的两人满是惊骇的神情,大步流星地踏入了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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