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不像后世,新赛道旧赛道没区别,结婚只是个仪式问题。
现在的结婚,就是高进口,只有经过这一道,才能在高上驰骋。
贾东旭扶着自行车,对着身后问道:“淮茹,坐好没?咱们回家。”
“嗯呐。”身后如蚊子般的声音响起。
就这轻轻的一声,就让本就激动的贾东旭更加热血沸腾。
人在这种时候,是最有劲的,别说骑着自行车驮着媳妇了,就是让贾东旭背着秦淮茹一路跑回四合院,估计他在路上也不会停歇片刻。
在村里时,贾东旭还算稳重,直接就是推着出村的。秦家安排的驴车拉着嫁妆跟在了后边。
自然还有几个送亲的近亲。
但到了村外,贾东旭一上车,脚踏子都差点蹬出了火星,把驴车甩出了好远。
路上一个磕绊,稍微颠簸了一下,侧坐在后座的秦淮茹不由一声惊呼,下意识就搂住了贾东旭的腰间。
这玩意,这诱惑,让贾东旭恨不得飞起来,直接飞回家,然后太阳马上落山,嗯,太阳太大,容易晒黑他媳妇。
荒野行人稀少,再加上乡间土路的颠簸,秦淮茹索性就搂住了贾东旭的腰不松开,把脸贴在了贾东旭后背上。
夫妇俩是一骑绝尘,但身后驴车上的那些长辈可傻眼了。
送亲,送亲,结果新郎新娘先跑了,这让大家怎么办?
要不就地散伙分行李?
秦家老大赶着驴车跟到了三叉路口,却是喝停了毛驴。
老大说道:“爹,咱妹夫家在哪边来的?”
坐在板车上的秦老蔫没好气的说道:“憨货,你找不到你妹夫家,还找不到四九城啊?直接往城里走。”
秦老蔫又对着同坐的两个族里长辈陪笑道:“估计女婿是回家准备去了,他家里没什么人,什么事都是没人帮衬。
咱们慢慢走,到那正好吃午饭。”
一个老头敲敲旱烟杆子笑道:“他家里没人,你们就要多帮衬。我看那孩子,也是个讲良心的,等淮茹给他生下娃,传宗接代,他们小夫妻肯定会报答你们的。”
这又是个贾张氏进去的新情况,秦老蔫听说院里有邻居欺负自家女婿,所以特意拉了一些本家过去给女婿撑腰。
这个欺负贾东旭的人,自然是何雨柱了。
只是今天注定他们空跑一场,何雨柱今天根本就没在家。
虽然是休息天,但这种日子如果留在院子里,还不知道那些邻居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两家靠的这么近,今天又在院子里办席。何家也不可能永远关着个门不出现,要是有龌龊的邻居,故意到何家借桌子,借板凳,那该怎么办?
不借说不过去,毕竟婚丧嫁娶,人生大事,除非杀父之仇,其他事情都得给让路。
借吧,又跟贾易两家牵扯上了。
所以今天的何雨柱,一大早带着雨水,跑到了轧钢厂,义务加班去了。
何雨柱这个,自然算是逃避。
但他是活生生的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面对前世爱了几十年的女人,何雨柱害怕自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总归是越远越好吧,最好一辈子都别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