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声戛然而止,竟是起身直奔侍卫刀身撞去。
老者大骇,人虽未动,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伸手拉住女子拽了回来。
女子猝不及防下,猛的扑入老者怀中,一股令人上头的体香直冲老者心房。
让一把年纪的老头一颗心狂跳不止,满眼都是女人娇艳欲滴的脸,以及那双水灵灵让人心疼的眸子。
“将军,您别拉着奴家,让奴家去死,不能因为奴家,害了您与儿子的情分,奴家才是那个不该存在的人。”
女人泪盈于睫,哭的梨花带雨,看向老者的眼睛满是爱恋痛苦。
血人大急,挣扎着起身直奔女子:“月儿,你……”
然而他话未说完,老者手起刀落,没有半点犹豫。
血人不敢置信跪于老者面前,眼底惊骇仿若狂风暴雨席卷而过,顷刻黯淡无光。
女人吓的一个哆嗦,凄美小脸一片苍白,猛的冲进老者怀中:“啊……”
温香软玉入怀那一刹,老者将所有愧疚置于脑后,颤抖着手死死抱着女人,竟迫不及待扒起对方的衣服,侍卫调转身体,对一切视若无睹,仿若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女人欲拒还迎的挣扎无果,只能不甘的妥协,一双美眸落在血人身上,眼角尚余一滴晶莹泪珠,嘴角却浮现出诡异邪魅笑容。
……
士兵抬着血人出营帐,谨慎将他收敛进一椁薄棺中。
头脚都被罩在黑色斗篷中的人匆匆走来,拎起一名士兵的衣襟询问:“三少将军在哪儿?”
士兵吓的瑟瑟抖,扫了眼棺椁摇头道:“不,不知道……”
男人很是着急,望了眼远处豪华营帐,终是没有勇气进去。
调转方向往另一处营帐走去。
此时,主将营帐内,熏香袅袅升起,老者满足的起身穿衣,眼底是掩饰不住的餍足。
女人趴在临时行军床上,美背露在空气中,上面斑斑点点暧昧痕迹。
“这就受不了了?等回京后,老夫让你知道作为女人真正的快乐。”老者坐在她身侧,贪恋抚摸她的脊背。
肌肤嫩滑如玉,试问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难怪他的儿子那般眷恋这个女人,为他不惜违逆军令,甚至想带着她私奔。
私奔不成就想反叛他,夺他军权。
呵呵,他是谁?
他是柳中堂,能从草莽爬到梁国至尊无上位置的人,岂会在乎儿女情长。
他看中的只有权利,无上权利。
拥有权利,他便拥有一切。
但今日他觉得,除了权利以外,这个女人留在身边也是不错的。
女人嘤咛一声醒来,如蛇身躯盘在柳中堂身上,吐气如兰:“将军,奴,奴家不该……”
她的话没说完,柳中堂又开始蠢蠢欲动,竟是不顾体面低头又吻了上去。
这哪里是女人,简直是妖精,只一句话便让他欲罢不能。
黑袍人走遍军营,都未能找到三少将军。
终是来到主营帐踌躇不前。
守营帐的士兵面色晕红,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审视。
黑袍人上前,刚欲说话,却被营帐内不堪入耳的娇喘声震退了脚步。
黑袍人眼底闪耀出惊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