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说的跟革命烈士似的。”林立翔抽了抽嘴。
“下面,我们特别请来一位嘉宾,来自维也纳音乐学院的小提琴家——”
西门薰本来在偷听林立翔和徐心宁的对话,台上方若琦下来的掌声淹没了主席的串讲词,但是还是被薰一字一字听进了耳,渗进了心…
一个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知为什么,不知所措的眼睛望向了林立翔。
林立翔仿佛一下子就读懂了她,眼神迅速转向了台上。
方若琦的身影挡住了林立翔,但是薰似乎能越过她看到他的惶惶不安,那也是她的惶惶不安。
悠扬的小提琴声响起——
薰的世界全部冰冻。
慢慢转向前方。
秋千飞起的一端,夜已降临,模糊了脸孔,究竟是谁的翅膀,残破的,是飞翔还是记忆?
……
“我想想办法。”他只是简单的说,“我可以在哪里见到你?”
“有一个叫做无名居的酒吧,我每天晚上在那里唱歌。”
纪翔点点头,“我会去找你。”
我也点点头,转身,离开。
……
既然我们注定不能相爱,
那么请不要开始。
……
还有角落里纪翔浅浅的笑。
就像一个艺术家在欣赏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
……
我突然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息,他呼吸的频率和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
我抬头,
果然是纪翔。
纪翔也在同一时刻看见了我。
……
可是我自己的心却在乱跳,脸上也开始发烧。
为什么,我会在见到游戏中的他第一面时,就喜欢上了他呢?从来也不签他,就是怕自己忍受不了他投向一个男人的怀抱。
事实上,他投入任何人的怀抱,都会让我心痛。
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再还没有开始之前就知道注定没有好的结果。
……
是纪翔带我来到33层的
难道他,也是彼岸之人?
……
依赖或者逃避,我不能总是从一端逃到另一端。我平静的说,声音好像不是我自己的。
“因为彼岸的牵绊。”
“还有此岸的重逢。”纪翔的话像魔咒一般,激起我最不愿去回忆的回忆。
……
下一刻,我只记得他飞奔而来的身影。
我们都住进了医院。虽然中间隔着白纱帘,但我知道,那边是他。他的呼吸,他的心跳,我似乎都听得到。
“如果我真的飞到了另一个世界,你会来接住我吗?”我问。
“如果你飞到另一个世界,我也会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