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daniel,别……”顾琅和他亲了一会儿,双手一反常态地撑上单珅的胸膛。
二人之间被隔出了一些距离,顾琅的手也很凉,单珅蹙眉,还带着情的声音略微磁哑:“小狗狗今天没喝朗姆酒,所以反悔了?”
顾琅像个害羞的小媳妇儿:“我的意思是,别再像四年前那样……”
“哪样?”单珅发现今晚的顾琅总是在和他错频聊天。
顾琅眼神湿漉漉的,看了看单珅,又低下头,支离破碎地说着些羞耻的话:“上次,我,那个,被你弄的,好疼。”
他腾出一只手捂脸:“胳膊上全是印子。”
当时的场面太淫靡,红痕划在臂上,也划在他心里。
“……我嗓子也哑了。”
单珅心火微熄,想了好半天,才嗤笑出声:“你以为是我?”
顾琅:“?”
“那天你喝多了,”单珅将他身上被揉皱的t恤捋平,“我拖你从肯德基出来,结果你摔到了路边的石楠花丛里。”
他边说边回忆着那一幕,顾琅被他从树丛里拎出来时,因为疼痛小声地呻吟着,胳膊上腿上全是泥。
真像一只委屈的小狗狗。
“你们宿舍关寝了,我只能给你在附近的酒店里开了个房间。”单珅如对待小狗一般,温柔地挠了挠顾琅的下巴。
那晚,他还顺带在小狗止不住的哼唧声中,忍着石楠花的怪异味道,帮他把身子洗干净。
小狗眼中的湿润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疑惑,还有另一些说不明的情绪。
顾琅:“所以你什么都没做?”
单珅含笑摇头:“正好有个投资项目的ncall,创业者在国外,我们就聊了一夜b轮。”
顾琅:“……”
“单总,你行不行啊?”顾琅脱着t恤,“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钱?”
真是个令人头秃的极限二选一,单珅刚欲启唇,胸膛再度被覆盖。
只是这次,顾琅双手滚烫,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游走,仿佛要把这四年来错过的一切,统统握住,统统抓回。
“不许乱动,摸哪儿呢?”单珅攥住他乱窜的手指,“摸错地方的话,后果自负。”
“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钱?”顾琅不顾他的警告,重复的同时尾调上扬,像是一定要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你行不行啊?”
单珅只得故作叹气:“小狗狗,知道钱的别名吗?”
突然被转移了话题,顾琅“啊”了一声。
单珅:“钱,还有两种说法,一种叫盘缠,一种叫细软。”
“闭上眼,”他拉住顾琅,让顾琅亲手把自己的眼皮盖住,“问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