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龙转过身又看了一眼雪芙,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他却觉得雪芙是她的小马甲,总感觉有些漏风,可随着雪芙的长大,纪天龙才觉贴心,只可惜
“爹,您慢走哦。”雪芙目送着纪天龙离开。
又回到时涧的床前,她抱臂看着他,“眼下你暂时安全了,可以走了。”
时涧看着雪芙温声道:“谁说我安全了,我就要走?娘子,我张二狗爱慕你已久,没有钱财,没有功名,只能倚仗娘子了?”
雪芙此时气那是不打一处来,“你想当我赘婿,也得看我愿不愿意,我不愿意!你快走!”
雪芙有些不耐地催促着。
时涧一听直接上头,“什么?你你说什么?给你当赘婿!”
他堂堂大宁天子,竟然要给一个商贾之女当赘婿!
窗外刚要来报消息的李勇听见时涧竟然要给一个商贾之女做赘婿,直接傻眼了,他缓慢地蹲在墙角,低头沉思着,想不到自家爷竟然要给一个小姑娘当赘婿,爷可是堂堂天子,怎么可以?
更何况京城那边对爷可一直都是虎视眈眈啊
整夜
与此同时,京城,恭王府。
昏暗的灯光下,一把纯金的龙椅立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密室中。
大宁朝恭王时诲身着一玄黑华服,胸前绣着二龙戏珠的图样,他正伸手用软布慢慢擦拭着那龙椅靠背上的龙头。
忽从暗中闪进一个人影,暗卫低声禀报:“启禀王爷,人跑了,没抓住。”
时诲听此眸中寒光一闪,又敛下情绪,冷道:“派人盯紧点,进行下一步行动。”
属下得令而去。
时诲低下头盯着那龙椅,幽幽道:“皇兄啊,皇兄,要怪就要怪你非要把皇位传给那个毛头小子,如此一来,可别怪我的这个当叔叔的不客气”
红烛高燃,烛花噼啪作响。
送走纪天龙,雪芙抱臂站在床边,看着时涧一脸无赖地躺在她的喜床上,眼底浮上一丝愠怒,“喂!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时涧脑海里仍旧回想着赘婿二字,可自己现下内伤复发动弹不得,只得与这个小丫头周旋一二,当她一晚的赘婿。
“你这算什么,卸磨杀驴?这才成了亲,就赶人?”
雪芙一听,气得牙痒痒,“你若再不走,我便报官啦。”
时涧刚想解释,“我”可能是被雪芙刚才捶那两下血气上涌,此时再不得支撑,扭头一口血呕了出来。
雪芙始料未及,自己就捶他一下,就给人捶得吐血了?慌乱之间一丝愧疚划过自己的心头,她紧张上前问道:“喂,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