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丢脸,紧咬下唇想隐忍住声音,呼吸因此愈沉。
过分宁静的夜里,这气声都如有实质,暧昧难耐。
江恬灼热的气息挥洒在祁蒲之耳边,哑着声音:“姐姐,难受可以咬我”
她说这话时,狡猾地用了一下劲,祁蒲之猝不及防地溢出声音,微红的双眸里波光涌动,风情四溢地瞪她。
江恬目不转睛地看着,喉间发出轻叹,“算了。”
咬什么。
她偏头直接吻上去,唇舌间情意汹涌,吞卷了祁蒲之全部的声音。
祁蒲之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年轻女人还在不知疲倦地轻吻她的侧脸。
江恬在外时话极少,和她相处话倒是不少,但亲昵时尤其多。
低而缓地呢喃她的名字,夸她漂亮可爱,说喜欢她。
在欢愉之间,这些零零落落的缠绵话语将涌动的欲填补得饱含情意。
半晌才从余韵里稍微回过神来,祁蒲之动了动。
“姐姐好点了么?”
女人眸里雾气未散,眉眼间带了撩人的餍足,江恬试探地碰碰她发热的脸颊。
“嗯。”祁蒲之贤者时间,声音慵懒得紧。
她寻不出力气,想着平复一会儿再去浴室清理。
眼眸懒怠地半阖间,便见年轻女人那张出尘如仙子般的脸凑得极近,满脸乖顺与真挚,开口问出的话却矛盾地大胆而露骨。
“姐姐,我们方才算吗?”
那两个字被江恬念得字正腔圆,落在祁蒲之耳边如惊雷乍响。
她缓慢地眨了下眼,被这份直白冲击得一时失语。
状似自然地微动,半张脸埋进被子里。
祁蒲之咬住下唇,片刻后才闷闷地回答:“你觉得算就算。”
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她都已经攀抵云端,说不算也很牵强了。
直觉这天不能继续聊下去,然而江恬此时却正好很有和她交流的闲情逸致,“那姐姐觉得有需要进步的地方吗?”
“”祁蒲之其实挑不出毛病,又不想让这小狼崽子过于得意,变本加厉。
见祁蒲之避开眼神不作回答,江恬无声地笑起来:“看来体验不错。”
祁蒲之轻哼一声:“我去浴室。”
说不过,逃还不行吗。
她撑着坐起来,江恬关切地问:“没有力气的话,我抱你过去么?”
祁蒲之嗔她一眼:“哪有那个程度。”
当她是什么人,只是来了稍微有点激烈的一次就连走路都不行了?
她掀开被子,起初没什么感觉,下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腿有点麻,可能方才姿势有点不对。
麻得一瞬发软,她身体往前一顷,在另一张床的边缘堪堪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