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恋爱以后,宣从南对沈迁的好是真心的,只要不同居不越线,牵手搂抱都可以。他们亲过好几次,有两次沈迁微微张开嘴好像要咬他——宣从南是真的以为沈迁要咬他的肉,连忙把身子撤走了,不解地看着他。
每次扑空,沈迁都好脾气地笑笑,温柔地说道:“自我保护意识强是好事。”
虽然如今想来沈迁把他当替身只是想看到他的脸,其他的应该不重要,但现在被顾拾压着亲了个昏天暗地,想起那时候的事宣从南尴尬地想钻地缝儿。
“怎么不说话?”顾拾唇轻贴了下宣从南的,低声,“没和他这样过?”
“”
宣从南只好承认:“嗯。”
顾拾笑开来,比以往任何时候的笑容都大。
恍惚间,宣从南都以为他是一个爱笑而不是淡漠的人了。
宣从南闷闷地说道:“你嘲笑我?”
“没有,不是。”顾拾敛了唇边弧度,眼里笑意未散,“从南,你真的好可爱。”
二十多岁的人,不知道真正的接吻是怎么一回事,说出去都没人信。
宣从南觉得稍微有点丢脸。垂眸,默默地想办法找补。
而后他磕绊地道:“他,挺绅士,礼貌的。”
“哦。”顾拾冷淡地回应。
“他以前唔。”
顾拾凑过来堵住他的嘴,亲了第三次。
两人的手没松开,宣从南仍然处在顾拾的掣肘之中。
“我是流氓。”顾拾微喘着说道,“我就要亲你。”
这次刚一分开,宣从南就赶忙单手掩住嘴巴,害怕顾拾再突然袭击,眼睛周围都烧红了。
察觉到他的害羞,以及眼里的一点责怪,顾拾诚恳道:“对不起,你太诱了。”
落荒逃回卧室洗脸,宣从南拄着洗手台看镜子里的自己,对顾拾的话满脸不解。
诱?诱什么?诱人吗?
镜子里的脸没有什么特别的吧。
他们协议结婚,顾拾为什么要这么说话?
跟他不知道怎么接吻的“愚蠢”笨蛋不同,顾拾不仅知道还特别会亲。
他怎么这么会亲?
宣从南摸了摸嘴巴,都亲肿了。现在还微微发麻呢。
以后再也不和顾拾亲嘴了。
本来就只是协议一个亿也不行。
“从南,你在洗澡吗?怎么进去这么长时间。”顾拾站在浴室门口,规矩地敲了敲门,“出来吃饭吧。”
“没洗澡”说那么多干什么,宣从南应了声,“哦。”
排骨汤的香气溢满客厅,宣从南真饿了。虽然因为别扭不敢看顾拾,但是人不能不吃饭。
“抱歉。”顾拾低声道。
宣从南接过顾拾递给他的排骨汤,疑惑:“嗯?什么事?”
“刚才是我太过分,”顾拾说,“亲一次不行还亲两次,最后还亲”
“你,别说了。”宣从南制止道,觉得脸颊又想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