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海澜把金熠拖到小溪边,拉他坐到用来砌桥的石板上。
“小金同志啊……”弯起大眼,小项同志托起了长音。
“打住,好好说话。”小金胳膊上的汗毛竖了起来,瘆得慌。
“我想问问你,最近生活上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事,或者奇怪的人。”
“我遇到的野猪比人多,要我讲讲奇怪的野猪吗?”
大可不必。
提到野猪,项海澜可有话说,“你别抓,野猪肉我一点不爱吃,又干又柴,又腥又臊。”
这玩意虽然现在还不是二级保护动物,但也让人没有吃的欲望,家猪好吃,是因为在小猪仔时就被骟了,野猪天生天养,哪有人去骟它们。最爱洗泥汤澡,浑身都是寄生虫,打虫药未必对付得了。
“你想多了,你爱吃我也不会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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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熠被某人的厚脸皮打败,野猪成群结队,他只有两个拳头,只能做到驱赶,逮猪就算了。
“真没遇到奇怪的人和事?”项海澜不甘心地又重复一遍。
“你最奇怪,我那天问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小金翻起了旧账。
“我有说不出口的理由,”项海澜团了拳头给金熠作了个揖,目光恳切地道,“能告诉你我肯定说。”
金熠盯着项海澜的眼睛审视了良久,该怎么形容这双狡黠的慧目呢?
小兴安岭有数不尽的松脂球,也许几千万年后,有松脂会入地化石变成琥珀。金熠曾听过世的老猎人管琥珀叫“老虎的眼泪”。
用老虎的眼泪来形容项海澜的棕色眼眸,既怪诞又有趣。
而项海澜给他的印象就是怪诞。
荒诞,古怪,离奇,就是因为这份与众不同,他才会鬼迷心窍,答应她离经叛道的提议。
怪诞的人是不是总在追求其他怪诞的人和事当养料?
提到怪诞,金熠想到戴向晴,跟项海澜不一样,戴向晴在他看来顶多算是奇怪。
得不到金熠的回答,项海澜已经转过身,低头寻觅扁平的小石头拿来打水漂。
“苹果是哪年成立的?”小金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项海澜捏石头的指尖瞬间泛白。
调整好表情,项海澜啼笑皆非地转头问道:“这是什么奇怪问题?你个病句先生,苹果跟成立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是戴向晴问的我,她说她能做预知梦。”
项海澜:!
既然说了,金熠就全部说开,“她做梦梦到我死了。”
项海澜:!!
“她还会相面,说你有五个男人。”
项海澜:??
“她说她有预感,红旗大队会出大事。”
项海澜:“……”这个我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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