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纾也有些诧异,抬头看过去。
“哪个侍从?”叶凌秋眯了眯眼睛,看向叶纾,“过来,看看这可是你赏的?”
叶纾闻言起身,见到是一条织金腰带,工艺之繁复,一看就极为贵重。并不是一个侍从能买得起的。
“女儿从未将如此贴身之物给过旁人。”叶纾故意说的暧昧,随后看了一眼叶然。
果然,叶然此时的表情并不自然。
这时,十一已经被推到了前面。
“十一,你老实交代,这是哪来的?”叶纾厉声道,她万没想到,突破口竟会如此轻易得来。
“奴……”十一被叶纾一喝,吓得瑟瑟发抖。
“你可知,奴仆偷主人家的财物,按律是要即刻被断手的。”叶纾步步紧逼。
“不是偷的……”十一一口否定,“是……”
“难道是你和侯府勾结了,他们给你好处,让你陷害我。”叶纾冷冷道,一字一句不容辩驳。
“不是的,奴没有勾结侯府……”
叶纾曾在军中审过许多奸细,她知道如何激出一个人藏在心中的秘密。
显然,十一并没有那些细作的心理素质,在叶纾几番追问下,整个人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声泪俱下。
“母亲,我看他也没有胆量勾结侯府,这东西定是他偷的。把他拉出去按律处置了吧,正好给府中所有下人一个警醒。”叶纾语气不重,可一如往常没有回旋的余地。
十一见此,慌忙向前跪爬了几步,“不要啊,大小姐,救救奴,这腰带是您送给奴的啊。”他紧紧抱住了叶然的腿。
叶然想摆脱十一,却被抓得极紧,一时无法挣脱。
刘氏满脸震惊,他刚想起身,就听到叶凌秋冷冷说道。
“是你,串通叶纾屋子里的侍从,诬陷她?”
刘氏赶忙跪在地上,“是侍身没有教好叶然,让她和纾儿院中的下人纠缠不清,但她没有胆子勾结侯府的人啊,求妻主明鉴。”
说完,拉着叶然的衣摆,示意她下跪认错。
叶然在听到叶凌秋质问后,仿佛被人当头一棒,她万没想到短短时间内,竟会被母亲看透。
她心一横,狠狠推开了十一。随后跪在地上。
“母亲,是这贱奴诬陷女儿,女儿怎可能串通少主院子的人。”
叶纾知道,从叶然矢口否认的那一刻起,今日的风波几乎已经了结了。但她并未有一丝放松,反而心中绷得更紧了,因为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被亲人陷害。
堂审
叶然长叶纾一岁,二人性格迥异,从小就很少在一处。叶纾虽看不惯叶然行事,但在她心中,是有这个庶姐位置的。却不想,是叶然容不下她。
那日,叶然急于撇开和十一的关系。却被十一揪住了要害,将她如何让自己偷叶纾手帕、又如何把玉佩放入房中,一一交代清楚;更把从前二人在一起的证据,摆了出来,直到叶然无力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