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问我会去几天。”秦渝说。
感动之余,温辞还是体贴地说:“一天就好。”
为了方便接吻,秦渝将人抱着往上挪了一小截儿,直到温辞忍不住开始动手动脚,他又蓦地停下动作,“现在还不行。”
“嗯?”温辞的眼睛雾蒙蒙的,情动后不得满足,带着淡淡的气性,又自觉可怜。
秦渝擦掉温辞嘴角边的晶莹,“告诉我,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跟我分享这个好消息?”
温辞目光闪躲着下移到秦渝胸膛的位置,歉意满满地说了声对不起。
“我要的是理由,不是道歉。”
温辞很久才给出一个没有意义的回答,“你很忙。”
秦渝合上嘴,两人相拥着沉默。
过了好一阵子,温辞憋不住问:“你不想理我了吗?”
“没有。”秦渝亲了一下温辞的额间,用行动证明自己不是在说假话,然后试问,“小辞,如果我不去画展,你会生气吗?”
“当然不会。”温辞小小激动了一下,他们都不是会无理取闹的人,凡事都会换位思考,以体谅为先。
秦渝继续问:“那你会失落吗?”
“会的吧。”一定会,只是想想,温辞的语气就难掩失落。
秦渝抬起温辞的下巴,要求对方与自己对视,“我的感受也一样,我从别人那里得知了你的事,我不生气,但我很失落,非常失落。”
温辞突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下意识又开始道歉。
秦渝抱紧温辞,“说了,我不需要你跟我道歉,因为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所以我更想要的,是你跟我承诺,承诺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再对我有所隐瞒,好吗?小辞,你是我想要相伴一生的人,我什么都不想要错过。”
温辞掉着眼泪答应下来。
秦渝没哄人,反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草莓还是甜柚?”
“甜柚。”没有任何过度,温辞抽抽噎噎地回答完就笑了,“啊,显得我好色。”
温辞又哭又笑的模样很可爱,秦渝也笑,笑得非常宠溺,又说:“今晚可能不会轻易放过你。”
“呜~”温辞佯装认命地把双手举过头顶,“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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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渝洗漱完穿戴整齐后亲醒了温辞,“我要去上班了。”
温辞没睁眼,声音嗡嗡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