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控制不住的向上翘。
但当着秦劲、安哥儿这两个外人的面,他觉得这样不太好,便赶紧抬手挡了下嘴巴,想把嘴角给压下去。
可这事儿带给他的喜悦仅次于妙哥儿成亲,挡一下根本无济于事,是以略一犹豫,他干脆不挡了,脸上的笑比头顶的太阳都灿烂:“小劲,快详细说说。”
秦劲很是理解赵丰的心情,道:“还是因为上次吵架,他怀恨在心,就找了几个混混,说什么吃咱家的锅巴吃死了人,要掀了摊子……”
“什么?!”叶妙心中一颤,双眸在他身上扫来扫去,还绕到他身后,想看他有没有挨了打或者受了伤。
秦劲心中暖洋洋的,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我没事儿,我和大哥将那四个混混揍的嗷嗷叫。”
“你真打架了?”叶妙听了这话,更担忧了。
“我打赢了。”秦劲语气轻松,他今日是真没吃亏:“不信你去问大哥,或者下次见了谷哥问谷哥,他今日也在。”
“说起来,他那个不着家的娘家兄弟,也就是云哥儿的父亲,竟然是咱们东阳县的捕头!”
“恰好谷捕头在附近巡街,他一出现,吓得那几个小混混立马就把赵元宝供出来了。当时赵元宝在村里,他就随着我和大哥来五里沟抓赵元宝,他刚把人抓走,张小花这会儿正在家里哭呢。”
为了转移小夫郎的注意力,他干脆一口气将余下的经过全讲了出来。
果不其然,小夫郎被这个重磅炸弹炸的有些懵。
谷南的娘家兄弟竟然是捕头?
看谷南平日的行事,他真想象不到。
太低调了!
赵丰和安哥儿也都一脸懵,之前他们去王家买豌豆,谷南跟寻常的乡下夫郎没什么两样,还与他们聊了几句家常。
结果谷南的来头这么大?
对他们而言,普通衙役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衙役的头儿,那更是大大大人物!
秦劲见他们都被这个消息镇住,便笑着道:“谷哥成亲时,谷捕头只是普通的衙役,他是前几年才升上捕头的。谷哥性子和善,不喜张扬,一般人都不知道他与谷捕头的关系。”
“咱们虽知道,但也别到处嚷嚷,心中有数即可。”
“若张小花来闹,也别吓唬她,就让她去衙门求官爷开恩,反正是赵元宝自作自受,不关咱们的事。”
“这是自然。”赵丰立马点头。
说到底,他们与谷南只是摊主与食客的关系,他连攀扯的心思都不敢,更别说是扯起大旗胡作非为了。
叶妙也明白自家与谷南的关系并不亲厚:“放心吧劲哥,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安哥儿赶紧道:“我也不会说的。”
“好,那咱们关起门来偷偷乐,下午去鲁屠户家买些肉……算了,宰只□□,天天吃那么多粮食,总算轮到咱们吃它们了。”秦劲笑着道。
若是搁平日,叶妙绝舍不得宰自己精心喂养大的小鸡仔,可今日必须要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