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黑地下车库,女人被一个男人死死按在地面。
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眉眼阴鸷,他扶着把手,对着身后的人说:“推我过去。”
男人身后的保镖迟疑几秒,推着轮椅过去。
白净脸庞蹭满砂砾,磨破了皮,虞雀眼尾红,抬眼狠地看过去,“江让,你敢在地下车库绑我,就不怕谢寅礼找你麻烦吗!”
她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好不容易撺出来找谢寅礼,结果撞上在这里蹲点的江让。
真的无语凝噎。
江让抬手直接扇一个巴掌过去,“他没有证据。”
虞雀耳朵里全是嗡鸣声,身体紧绷,脸皮上泛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张了张口,想说什么。
江让一眼扫过去。
压在虞雀身上的人再度提起她的头,狠狠往地下一撞。
脑子懵,虞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见状,江让张狂地勾起唇角,轮椅滚过地面,他伸手提起虞雀的头,眼神暴戾,“就算他有证据又怎么样,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拉你做垫背,我不亏。”
虞雀能够看出来,江让现在是气狠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不能激他。
嘴唇翕动,她没有再轻举妄动。
没有人回应,江让脸上的怒意也消了点,他侧目看过身边人,用眼神示意他们上前,把虞雀带上车。
虞雀被人粗暴地抓起来,推搡进车。
在谢氏银行楼下绑人,他们到底是心有忌惮,还没上车两秒,就找人把虞雀的嘴都封了起来。
黑色轿车朝外开去。
正好和打电话的范荣擦肩而过。
虞雀唔唔两声,以头叩窗。
身后男人眼疾手快垫在她头上——
然而,即使这样,也来不及了。
范荣回过头来,和满脸狼狈的虞雀撞上,一瞬间,他就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