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儿,你和菲菲她不是已经。。。。。。她怎么还敢和你开口要这么多的聘礼。”方氏没敢把话说开,她只是觉得这柳家不地道,明明他们的女儿都已经是斩儿的人了,哪里还值得这么多钱。
“母亲,那可是柳知府,你若让他下不来台,我如何能在淮州立足。”
孟斩这两日焦头烂额,他收到柳菲菲聘礼数目的时候也回信说明了他现在的情况,万两白银对于他这个还没有进入官场的新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可柳菲菲却在信中坚持,说没她地位尊贵的那些官家千金,可都是这么多的聘礼,如果少了,她在淮州是会被人笑话的。
柳菲菲一步不肯退让,孟斩心头沉重,他想起他求娶白婉清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要求过他什么。
“那可如何是好啊!”方氏跟着犯愁,“要不我们再去白家,找白婉清把本该属于咱们那份银钱给要回来,还有那套昌盛街的宅子,如果能卖出去也值个一二千两。”
孟斩有些恼怒,“母亲,我们和白家已经没有关系了,和离书上写的清清楚楚,你现在让儿子去找白家,儿子这还没有当官,就已经惹得一身骚,你让我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孟斩的态度有些急,方氏也觉得委屈,“儿啊,你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可咱们现在不娶了这柳家千金,你这官职怕是都要没有了。”
“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孟斩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柳菲菲的身孕已有月余,她在淮州催的紧,可他手里只有几百两,这万两的聘礼真的是让他犯了难。。。。。。
确定是方氏散播的流言后,白婉清便一早来了孟斩他们租住的宅屋巷子口,孟斩出门寻钱正碰上已经等候多时的白婉清。
白婉清今日穿着白衣素纱,头上还戴了帷帽,但孟斩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孟斩不知道为何,再看见白婉清的时候鼻头竟有些酸,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婉清,你可还好?”孟斩以为白婉清还对自己放心不下,所以才来巷子口里等着看他。
瑞心怒哼了一声,白婉清淡淡的开口,“孟大人,你怕不是忘了我们和离的原因了吧!如今命人到处散播流言,诋毁我白家的名声,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将你和。。。。。。的事情说出来吗?”
孟斩本就心烦,没有想到白婉清一早还来威胁他,瞬间有些恼怒,“你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散播了流言,还有白婉清,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你如今出现在孟家的巷子里也是自惹非议,与我们孟家无关。”
“没有散播流言,那怕是孟大人还不知道方氏做了什么,我白婉清是什么名声早已就不重要,惹不惹非议后果我自行承担,但。。。。。。你孟大人可是还要做官做脸的,你就不怕你做的那些事情败露吗?”
孟斩气急,“白婉清!你住口!”
但他很快恢复了理智,孟斩听出来白婉清的意思了,定是他的母亲方氏做了什么,他现在根基不稳,白家他还得罪不起。。。。。。
“你回去吧!流言的事我来解决,但你最好不要再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这件事情来威胁我!”
“人的忍耐度都是有限度的。”
孟斩眼底明显露出了杀意,他不能允许他的前途路上有任何的绊脚石,即便这个人他曾经心动过也不行。
白婉清权当什么都没有看见,“那就请孟大人记住你今日说的话,我不希望再听见关于我们和离这件事,诋毁白家的任何流言,还希望大人能够处理好此事。”
白婉清说完,便上了马车。
孟斩恨恨的瞥了一眼白婉清,对白婉清对自己情谊的所有幻想在这一刻也都幻灭了。
他甩了甩手重新回到了老宅,去找了方氏。
回程路上的白婉清,手还有些抖。
“小姐,你怎么了?”
白婉清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但她知道孟斩已经对她起了杀心,现在白家和他刚刚脱离关系,他自然不会下手,可是日子久了就不好说了。
孟斩这个敌人算是竖的彻底了,不管怎么样,在他离开淮安县之前还是多盯着点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