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翡翠的事。”夏忱忱叮嘱翡翠,“晚上肯定会有人过去,让守在那边的人盯着,看谁接触她们,说了什么话,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用管。”
“四少夫人,过去看守的,应该是王妃的人。”何嬷嬷说道。
“自然是王妃的人。”夏忱忱看向翡翠,“不惜一切代价,我就不信,这永平王府还有银子撬不开的嘴!”
翟氏管家不力,这些在宁安堂都排不上名号的人,能有多忠心。
何嬷嬷:……好吧,这又是在她理解范围之外的事。
在宫里,许多时候拿银子是没什么用的,一般的宫女和太监只求活下去,活不下去要银子有什么用。
只有那种大宫女大太监,他们有可能出宫,或在外面买宅子,银子才用得上。
可这又不是一般人能巴结得上的。
果然到了深夜,关押三个丫鬟的柴房便有人摸了过去。
看门的婆子眼皮子撑了撑,接着睡觉,呼噜打得比之前还响。
有人进了第一个丫鬟的房间。
“你为何要绣什么巫蛊娃娃。”
“我听何嬷嬷说,宫里很多妃子用巫蛊娃娃害人,若得当,万无一失。”
“你又如何知道得不得当?”
“我偷听到何嬷嬷跟珍珠说了这个法子。”
两人又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那人便离开了。
没过多久,第二第三个人都过来了,说的话语也都是差不多,都是从何嬷嬷那里得知了消息。
“蠢货!”灯光下,翟氏的眼底一片乌青,“还有两个是谁的人?”
“回王妃,还有一个是大少夫人的人,另一个是二少夫人的人。”春信回道。
“她们往韶光院埋人做什么!”翟氏恼得很。
这么多人在韶光院,夏忱忱除非是个傻子,才看不出来。
接着翟氏又问那两人说了什么,听到春信说出来之后,她久久没有开口。
全都是听了何嬷嬷的话,不用说,这分明就是一个圈套。
偏偏,那巫蛊娃娃还真是她们三个做的,不论是布料还是针脚都能查得出来。
“废物,便是要做,为何要写上夏氏的八字!”翟氏的脸都扭曲了。
便是要做那个,如果写王爷的八字,夏氏想逃都难。
“王妃,该如何处置?”
这事儿没有翟氏的主意,春信也不好做主。
“有些东西留不得了,便不留。”翟氏毫不迟疑地说。
春信身子一僵,还是道:“奴婢明白了。”
“等等。”翟氏想了一下,又说,“查查那个何嬷嬷,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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