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程程:“……”
面子要来做什么?还是吃肉香!
迎榈问道:“程妹妹是不爱吃肉?”
他又替迎程程夹了一筷子菜。
单子寅道:“她是不好意思动筷子,哪是不爱吃肉啊。”
迎程程最是受不住激,单子寅如此一说,她便干脆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嘴里塞了满口肉,还在含糊不清地辩解:“我就是爱吃肉怎么了?这是在我自己院子里,我为何要不好意思动筷子?”
单子寅见她吃相可爱,终究没忍心再说什么,就这样看着她继续吃。
但他自己却只吃了几口便搁了筷子。
迎璜问道:“妹夫这是今日累着了没胃口?”
迎程程再次包着满口肉道:“哪能啊,他平日里就跟吃猫食似的,吃不了几口。”
她这样一说,迎璜还没什么,迎榈就蹙起了眉头:“绣凤袍一事,劳心劳力,如今府中上下,也没个能帮衬之人,妹夫还是得多吃些才是。”
玉枢趁机也劝了几句:“常太医一早便说过,公子娘胎里带来的毛病,还是须得多吃些才是。”
但单子寅没胃口,吃不下去。
“我看你们吃便已很欢喜,”他举起酒杯又饮了一杯,“只是我实在受不住了,先回屋去取暖,你们自便。”
玉枢便只好一脸无奈地扶着他回屋去了。
迎家三兄妹仍旧坐在雪中吃锅子。
“小妹还是要多关心关心你夫婿,”迎璜一板一眼道,“如今府中便也只有他口是心非地护着你。”
迎程程眉头蹙起:“他?护着我?”
“若非他护着你,绣凤袍一事我受人利用,你莽撞应下,谁来善后?”
“你怎么不说正因他是贵妃表亲,这差事才会落到迎家头上?”
迎璜奇道:“这也不是迎府头一回绣凤袍了,你不知道?”
迎程程:“……”我还真不知道!
“非但不是迎府头一回绣凤袍,迎府还曾绣过龙袍、筹措过军饷!”迎榈也道,“那时当今陛下都尚未登基,谢贵妃就更不曾入宫了。”
“我竟然从未听闻过,”迎程程看了看铁男,“此事你可知道?”
铁男是迎程程出生前后被抱进府来的,从小与她一同长大,虽说能打听些事儿,但她在迎程程面前毫无秘密,若是知道,一早便说了。
于是她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迎榈这时候才道:“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对了,”迎璜想起来,“你们小时候,迎府就曾为单家军筹措过军饷,你以为迎春笑为何能以商贾身份与将军府联姻呢!”
铁男眉头紧锁:“那是多少年前之事,二公子可还记得?”
迎璜吃了口肉,仔细想了想:“约莫也有十年了,那时候我年纪也不大,只记得那时嫡母还在……”
嫡母还在?
迎程程放下筷子:“我娘当时还在?”
“当时迎春笑还是嫡母说了算,”迎璜点头,“比起如今,府里那时候有规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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