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煦,原名赵佣,大宋建国以来的第七位皇帝。
父亲是那个在大宋历史上,以及后世历史上都褒贬不一的神奇帝王——宋神宗赵顼。
亲生母亲则是钦成皇后朱氏,那个性格温顺恭敬,对人十分温和的女人。
与旁的权贵之女出身不同,我的亲生母亲朱氏本姓崔,父亲崔杰,也就是我的祖父是平民出身,在母亲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祖母李氏改嫁朱士安,后来将母亲托付给一位亲戚任廷和抚养,因此她就有了三位父亲。
母亲的这三位父亲在我即位后,生父崔杰、养父任廷和追赠为为太师,继父朱士安追赠为太保,算是全了这些人曾经照顾母亲的恩情。
我生于熙宁九年十二月七日,也就是公元o年月日,是父亲神宗皇帝的第六个儿子。
前五个皇兄分别是:长子赵佾(早殇),封成王,母宋贵妃;
次子赵仅(早殇),封惠王,母邢贵妃;
三子赵俊(早殇),封唐哀献王,母宋贵妃;
四子赵伸(早殇),封褒王,母向夫人;
五子赵僩(早殇),封冀王,母邢贵妃。
在我出生之前,前边的五个哥哥都相继离开了人世,最近的那位五皇兄赵僩,是熙宁八年出生,同年的冬天就没了。
因此我落地的那一天,就是皇族最大的皇子,这一点是后边老师给我普及皇家轶事的时候才知道的。
父皇神宗这一脉似乎多少有点大大小小的问题,从我出生体弱多病就能看出来。
但是多亏了生母朱氏(朱太妃)的小心呵护,我熬过了苦痛的年岁,顺利活到了五岁。
而我的存活也让父亲神宗欣慰不已,因此母亲进封为婕妤,算是有了一个初步的名分。
奇怪的是,随着我出生后,接下来七年间,我的母亲诞下三位公主。
小小年纪的我就有了三个妹妹,我的母亲凭借三位小公主,先是进封昭容,最后进封贤妃算是彻底在宫中站住脚了。
元丰六年,我唯一的同母胞弟皇十三子楚荣宪王赵似降生,稍稍填补了父亲少嗣的问题。
第二年正月,母亲再次进封,这一次是德妃。
元丰八年(o年)母亲生下了父亲最后一个孩子,皇十女贤静长帝姬(徐国长公主),这也是我最后一个妹妹。
至此生母这一脉,有两子四女,算是初步完成了皇室妃嫔的生育任务。
不过很奇怪的是,我的祖母皇太后沈氏似乎不太喜欢母亲,不怎么欣赏她,甚至还经常训斥她。
我的心里很不好受,因为母亲性格温顺,总是不懂得反抗。
直到老师韩明的出现,才将母亲从谨小慎微中捞出,他多次劝谏祖母,改变了他的想法,母亲在深宫的日子舒坦了很多。
元佑二年,皇祖母太皇太后沈氏下诏:“《春秋》之义,母以子贵,其寻绎故实,务致优隆。”
从此以后,母亲朱太妃在舆盖、仗卫、冠服的待遇得到提高,和皇后一样。
单单这一点,我就将对老师的感恩之心牢牢的记在心里,
我知道老师从来不在意这些小事儿,他这是为了我,才开了一剂安心药。
讲完了母亲这边的情况,接下来就到了我这位‘宪元继道显德定功钦文睿武齐圣昭孝皇帝’,庙号哲宗的年轻帝王的故事。
元丰初年十二月七日,我的生日那天,父皇正式给我加检校太尉、天平军节度使之衔,封均国公。
不到三岁的我还不知道接下来,我将会比皇兄、皇弟们活得更久,为后世开创了不弱于‘开元之治’的伟大盛世。
当然我这个活得久是相对而言的,比起一两岁就早殇的兄弟们,我似乎活的更好一点点。
元丰五年(o年),父皇转任我为开府仪同三司、彰武军节度使,进封延安郡王,这一年,我七岁。
同时我也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周围人的善恶情绪。
第一个感受的对象是作为父皇的神宗,他好像身体不太好,而且时常噩梦缠身,脾气有些阴晴不定。
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大概有一种感觉,父皇似乎活不了多久了。
就像我的祖父一般,我们这一系的身子骨都好,就连我也是靠着母亲一点点喂养才长大。
父皇身体不适的缘由,我多少听太医和宫里宫外的大臣们私下议论过。
似乎是因为前些年北伐造成,当时父皇刚愎自用,力排众议,动了北伐之战,结果在蓟州遭遇惨败,丢失大半兵马。
后来虽然没有人提这件事儿,但是我曾偷偷向父皇身边的那位大太监李宪打听过,说是最后靠着老师神鬼莫测的手段,稳定了北境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