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放在心上,你所见意识并非陛下真体,不过他思尔。”
剑士言语真就与赵寻安天大的惊,禁不住开口说:
“怎会,我与他相处,感觉不出半点偏颇,真就与人皇陛下一般无二,至少也是魂魄散去后的遗思!”
剑士闻言摇头,轻声说:
“我因陛下而存,与之自有感触,便如那日所言,你不过相像的花,陛下早已转世轮回。”
“只是与过去高调不同,如今悟得道理一直隐于暗处,你与遗骨所见思绪,不过是失了魂魄的骨头不甘,继而滋生出的灵识。”
“陛下毕竟不凡,便遗骨也是大道构架,说来真就比一般的仙宝还要精灵,蕴出灵识真就算不得过。”
赵寻安面色变化不断,剑士与那时相比健谈太多,与己所述直指核心,却是让他悠然生出探寻过去的心思。
“大师,我与人皇陛下到底是如何关系,难道真就只是相似的两朵花?”
言语出口赵寻安禁不住屏住了呼吸,怕的就是剑士与其他故人一般,与个不能说不可说的言语。
“你与陛下是两朵花,可与你们一般得肉,却是数不胜数,乃是一片亘古不消的田。”
剑士负手走,继续说:
“你和陛下一般,与己出身都有困惑,思量诸多定论时变,待得时间久了,便成了心中一根永远拔不出的刺。”
“可与我来看,却是何苦来哉?”
赵寻安张嘴欲言,剑士已然接着说道:
“我与虚幻时空有些奇遇,得见莫名存在,也是得了几分于天地的了悟,可想知晓?”
赵寻安闻言紧忙点头:
“自然!”
“天地本不存在,因无而生有做一,继而古神演化万千,魂魄身躯所化各有不同甚或天差地远。”
“以我所见,你和陛下便是心神演化的一方田,与其他差距天大,却是蕴有其他不能比的责任。”
剑士说的认真,却是触动赵寻安的心思,禁不住问:
“大师可能告知,是何等责任?”
“这话有些傻,若我知晓,岂不也成了你们之一?”
剑士摇头笑,行走间左手划过海山,荡起的微波未及多久便化作滔天浪。
“实话与你说,数十万载里,如你一般的田中花我曾见过七个,皆是心有茫然,不知责任何在。”
“七个?”
赵寻安倒吸凉气问,剑士点头:
“却是七个,若是算上陛下便是八,到了你,却是九。”
九字剑士咬的重,赵寻安知晓缘由,九为极数,自己便是九,说不得就是变化之源。
“这次之所以与你说的多,你当知晓缘由,九为极,盛极则衰,变化在即,乃是变数。”
“我虽只是人皇陛下斩出的一道剑气,可诸般岁月过去与这方天地也有了深厚感情,不希望与其离散。”
“阔步走下去,寻到那个诸多花朵都未寻到的责任,与这方天地一个希望,一个跨过九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