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阎阜贵的质疑,林默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将目光从周遭围观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之后,这才大声喝道:
“大家若是不信,大可问问我身旁的这位娄小姐,她就是今日的受害者。”
“好在本人出手及时,没让娄小姐受到任何伤害,我的话不可信,那她的话,你们总应该相信了吧。”
尽管娄晓娥不知道林默想要干嘛,但却还是十分配合的点点头,指着地上的阎解成道:
“刚才我正往外走呢,黑灯瞎火的,就突然跳出来一个人,拦住了我的去路,说要和我交朋友,吓了我一大跳。”
“要不是林默来的及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娄晓娥说话的技巧很好。
她并没有说自己是不是和林默一起走的,也没说两人当时的距离多远。
只说阎解成是从黑暗中突然跳出来吓了自己一跳,然后说出想和自己交朋友这样的话语,让周遭众人心底产生联想。
果不其然,听到娄晓娥的话后,所有人都朝阎解成投去一个鄙夷的目光。
此时的阎解成,只感觉浑身冰冷无比。
雪水已经浸透了前胸,整个人都快冻成冰坨了。
尽管寒冷暂时封冻住了身上的疼痛,可同时也封冻了他的五感,降低了自身的反应力。
即便林默和娄晓娥的话语一字不漏的传进自己的耳朵,可浑身的冰寒,让他同样无法开口为自己辩解。
阎阜贵听到林默和娄晓娥的污蔑,急的差点跳脚。
很想为自己儿子辩驳两句。
可又不敢说自己当时也在现场,那样的话就更说不清了。
所以只能寄希望于阎解成自身。
可等了许久,对方却是连个屁都没放。
这下,周遭众人只以为阎解成这是做贼心虚,不敢和对方对峙了。
当即,人群中便有人喊道:
“三大爷,你家解成怎能干出此等不要脸的事,真是丢了我们号院的脸,你还不赶紧大义灭亲,将人送去派出所。”
“就是就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得先送派出所,即便你是三大爷,咱们也不能徇私啊。”
周围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听得阎阜贵青筋暴起。
此刻的他,终于明白过来。
林默这臭小子,哪里是什么改邪归正了,对方这是晋阶了啊。
这是懂得利用群众的力量来对付别人了啊。
想起这段时间院里的鸡飞狗跳,他知道,今天这事,很可能不能善了了。
当即,他便没有理会周遭的议论声,而是拉着林默走到一旁,咬着后槽牙道:
“林默,今晚的事你我心里清楚,说吧,你究竟想要如何,才能放过解成。”
见对方如此轻易的便要妥协,林默正准备狮子大开口呢,就听对方再次开口道:
“你小子可得见好就收,否则的话,我就是不要这个儿子,也不能叫你占了大便宜。”
林默翻了个白眼,眼珠子一转,打消了原本的念头,而后伸出五根手指道:
“不多,给我o块钱,我请娄小姐吃顿饭压压惊就行。”
听到o块钱,阎阜贵差点没有直接跳起:
“o块钱!你想钱想疯了吧,怎么不去抢!”
“我这不就是在打劫吗。”
林默嘿嘿一笑,伸出食指和拇指搓了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