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曦和将自己和棉被一起沉入沙发,心里想着她才没那么好骗,她睡床他也睡床谁那么傻还不知道什么意思么,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躺下来之后,一闭上眼脑海里却不断的重复闪过温谨言那张讥讽的嘴脸,让她觉得沙发咯人,翻来覆去换了好几种睡姿,最后干脆趴着。
从浴室出来,傅纪年一眼就瞧见床上的被子没了,还少了一个枕头。不用他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系上浴衣的腰带就往外走,在门口的时候一眼看见了沙发上隆起的一坨。
叶曦和已经睡着了,男人站在沙发边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想来是刚刚才睡着。弯腰将人连带着被子一起打横抱进了屋里,盖好被子后走出房间。
昨晚好热情
半夜,叶曦和从噩梦惊醒,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卧室,借着小夜灯她并没有看见傅纪年的身影。此时她也顾不得这个,想起梦里温谨言推她出门的场景,咬着嘴唇哭起来,瞥见落地窗边儿的小圆桌上有酒,她愣了一下,还是跳下床去拿了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叶曦和念了一句诗,喝了一大口酒。
她是不喝酒的人,咕噜的喝了几杯就已经红了脸开始头晕,从来没有醉酒过,这种身体轻飘飘的感觉让她一时间发了慌,觉得热就伸手去脱衣服,脱到厚面只剩下一身衣服,忽然觉得恶心,又急急忙忙的摸索着想去洗手间吐。
难受的感觉让她后悔喝了那么多。
傅纪年向来睡眠轻,稍有动静就会醒,这会儿屋子里乒里乓啷的响他翻身起来,开了沙发边儿的台灯,看见沙发底下的人之后怒火中烧。
一把拍开叶曦和还在茶几上莫梭的手,皱着眉头将一身的她提起来,丢在沙发上。酒气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幽香,却还是压不住他的怒气。
“怎么、那么热……”
叶曦和还觉得热,伸手要把最后的衣服也脱了。
“别动,安分点。”
傅纪年坐在她一旁,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去脱衣服。想要抱她去洗个热水澡,谁知这人就像八爪鱼一样的缠上了他,缠上来的还有她身上的香气。
“叶曦和。”傅纪年试着唤她,出声却嗓音嘶哑。
手下是她触感柔滑的肌肤,小小的身板胸前确波涛汹涌,柔柔的抵在他兄膛。他也莫名的觉得热了起来,想要暂时先推开她。
“不要不要……不要走。”
台灯昏黄的光衬着她通红的脸,双唇红得简直妖艳。男人闭了闭眼,想要平息下渗体的躁动,身侧的人却突如其来的汶上他。
傅纪年推开她:“你知道我是谁么。”
傅纪年将人搂在怀里,一翻身就让她趴在了自己身上,借着台灯的光仔细的打量她醉酒的姿态,细细的汶着她的嘴角,也不深入。
闻言,叶曦和睁眼看了一眼又闭上,变得调皮了起来,“我、知道……”
“真知道?”
傅纪年挑眉,将人拥得更紧,继续汶她的脸颊,感觉好得不行。加之醉酒的叶曦和异常的主动,他情难自控,带着她就往屋里走,一路上将她嘴唇咬着不肯放开。
次日,十点。
头疼浴裂,浑身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