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分明,灵气四溢,这么近的看,真是一双无可挑剔的聪慧眼睛。
双唇相贴,四目相对,杜雨青在几秒种后,终于缓过神来,但是她不敢动。老师从小教导他们,敌不动我不动,尤其是在野外生存训练时,遇到野兽,必须镇定。
很快,身为一个专业严谨的科学家,杜雨青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杜御熙只贴着她的唇不动,这种感觉好怪异。
他不会动?
杜雨青不由想到杜雪。
她的初吻,在咸涩的泪水中,丢失。
那个钟灵毓秀的小侯爷,落着泪说着对不起,温柔的吻着她。
杜御熙原本有丝迷乱的眼眸猛然冷寒起来,他看见了杜雨青的走神。
在这种时候,她的心里想着的,是别人。
怒气猛然席上了心头,夹杂着一丝羞耻和杀意。
杜御熙,他从不会亲吻女人,也不准女人碰到他的唇,或许是怪癖,他就是讨厌口舌相交时的濡腻感觉,只要想想
,就会觉得万分的脏。
所以,杜御熙不会动,也动不了。这是他的最大极限——尝尝她嘴唇的味道,仅限于唇瓣相贴。
可是,他贴上去,这个丫头似乎在想着其他男人!
杜雨青被压的渐渐喘粗气,但是她还是坚持着敌不动步我不动的战略战策,尽量克制着自己沉重的鼻息。
暖暖的香香的味道铺面而来,但是并没有冲淡了杜御熙的心底的杀意。
手慢慢的移到她的脖子上,杜御熙无法容忍一个卑贱的女人在承恩之时,心里想着另一个男人。
“我投降啦!”杜雨青再也忍不住了,她要被结实高大的男人压的断气,可是嘴一张,就咬到紧紧贴在自己嘴巴上的薄唇。
濡湿而奇怪的感觉,从唇上,泛沿到腰际,袭上杜御熙。
“嘶……”微微抽气,杜御熙不相信的看着身下的小丫头。
她竟然敢咬他。
杜雨青咬住那薄软如花瓣的唇,也恶狠狠的盯着杜御熙。这个暴君难道不知道这么一句话吗——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乖乖的让他把自己当沙袋,可是这男人还来劲了,居然那么用力的捏她胸。虽然杜雨青一直对自己说要淡定淡定,可是这么欺负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杜御熙让她多痛,杜雨青就双倍还他。
齿间尝到了一丝极淡的血腥味,杜雨青察觉到杜御熙的手从她身边移开,也松开了牙。
小丫头一向都是公平买卖,从不会缺斤短两,杜御熙松手,她就松口。
“你竟敢伤本王。”杜御熙撑在她的上方,眼眸幽寒,声音也变冷。
虽然他性子极难捉摸,但是极少会有如此森冷的脸色。
他就是杀人,也是春风和煦。
杜雨青知道自己惹毛了他,可是,她在那强大的怒气的面前,不知道应该往哪里逃,也动不了。
因为杜御熙,将她翻过身,伸手拽掉碍事的长袍,抬手往她背上的大穴点去。
分筋错骨手吗?杜雨青只觉得体内如万千蚂蚁在啃咬,每一处肌肉都在打结,痛得她连喊都喊不出声,顷刻间,冷汗遍布,清秀的面容扭曲起来。
“你是想去天牢,亲眼见齐欢受罚,还是让齐欢看你受罚?”杜御熙摸了摸自己的唇,已经微肿起来,他压住恼怒,冷冷的问道。
杜雨青说不出话来,谁也无法形容这种痛苦,仿佛是神经性药物中毒,她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但是又无法晕过去,必须承受着噬心的痛。
两样她都不想选,还有第三个选择吗?
杜御熙拽住她的头发,坐在床边,看着杜雨青苍白的脸色和痛苦的表情,抚着唇,似是看见了她的不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