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却躲不开他的力气,可总还觉着难堪。
过往三年婚姻,他也总是这样,不论时间地点,想要她时便要她配合,从不容许她拒绝。
事实上,她也没拒绝过。
一千多个日夜里,性,是她唯一靠近厉衍川的机会。
半晌,姜晚放弃了挣扎,终于低下头,脸微红着说,“有人伺候是舒服的。”
厉衍川很满意这个回答。
唇息落在她颈项处,低而沙哑地笑着。
“所以……今天用什么姿势?”
姜晚摇头。
她眸子微亮,突地笑了,“我说的是佣人,不是你。当泄欲工具,有什么舒服的。”
厉衍川脸色骤然一僵。
“七八个人伺候,衣食无忧,我当然舒服。”姜晚淡淡说道,“我并不开心啊,甚至……压抑。我虽嫁给了你,却还是想要自由。就像莫师傅做的糕点那么好吃,却总有些怀念街边卖的红豆酥。”
厉衍川松了手,唇畔有一抹晦涩的弧度,黑眸盯紧了她,好半晌才吐出几个字。
“人心不足!”
姜晚浑身都颤了下!
原来,厉衍川一直认为她在闹,是觉着她贪心?
他大概从来没有反思过他自己,从没觉得错过。
姜晚的手捏紧又松开。
真可笑啊!
她突然不生气了,只是淡淡看着他。
“那就当我贪心好了!厉衍川,反正你也从来没有在意过我。你在意的,只有厉太太,不是姜晚。”
厉太太换谁做都可以。
现在,她只想做姜晚。
厉衍川脸色更沉,显然是被惹恼了。
“你怕是忘了,姜晚,二选一,你自己选的。”他满脸嘲讽,“厉家上下待你不薄,别说的你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人总是习惯性美化没有选择的那条路,姜晚如今就是如此!她既义无反顾当了厉太太,又怎么可能想当然地索要自由?
姜晚低着头,捏紧了手掌,不与他争辩。
下一刻,厉衍川也终于松开了手。
“没意思。”
他去旁坐下,吃了一口她带回来剩下的红豆酥。
味道还行,但,不如莫师傅。
过了几分钟,见姜晚收拾整齐衣服,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他突兀开了口。
“今晚,不能走。奶奶明天有事,你刚好休假,陪她吧。”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厉衍川丢下重磅的话,“她要参加薄家的茶会,你不陪着,她面上无光。至于条件,你妈手术要找擅长o声刀技术的医生,我刚好,有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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