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门就去二楼里间落锁睡觉,谁来都不见,有能耐他就砸门惹恼她。
眼瞧着前脚都踏进荣锦绣庄的门了,就差那么一步,萧玦的声音又从身后响起:“慢着。”
慢——才怪!
灵玺提起裙子就往里跑,但她哪里能跑得过萧玦?后脚还没进门人就被腾空抱起,三两步又回到了刚才的地方。
好家伙,白跑了。
萧玦挑眉看她,眼中带着不明显的笑意,“真当我忘了?说说,皇宫里怎么回事。”
“皇宫里什么事呀?我小门小户的,这辈子还没见过皇宫什么样呢。”灵玺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总之,装傻就对了。
“严肃点。”萧玦正色道,“皇上命我彻查太子落水一案,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灵玺瘪嘴,眼睛瞬间变得湿漉漉的,“你凶我!”
萧玦:“不是凶你,只是问问而已。”
“你审问我,我是犯人吗?”灵玺凶巴巴地瞪眼,语气却软软的,像一只逞强的小奶猫。
萧玦这心瞬间就软了,入镇抚司这些年来,就没有他撬不开的嘴,偏偏再威风八面的锦衣卫,对上眼前这人也只剩下无奈。
打不得骂不得稍微凶点都要哭似的,关键时候脸皮又比他这个男人脸皮还要厚,他能怎么办?
他苦笑着叹了口气,眼中带着宠溺,“我知道了,和你无关。”
皇上虽把这件事交给他来查,可真相如何大家都心中有数,牵扯到皇储之争,是绝对
查不出结果的。
师父也吩咐他随便查两日就直接到皇上面前请罪,之所以来问灵玺,也只是看她实在胆肥,一闹竟然就闹这么大,不提醒着点都要把天捅漏了。
“这还差不多。”灵玺撅撅嘴,心说本就和她没关系,她只是提醒了太子妃太子有危险,太子妃会怎么做,她怎么知道?
原以为太子妃顶多以牙还牙,让薛廷风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没想到她还超标完成任务,又给薛廷风扣上了谋害太子的嫌疑,真不愧是虞太师最满意的孙女。
心中畅快,她语气就轻巧了不少:“皇上没说怎么处置?”
“云昭仪已死,三皇子罚俸禄两年,禁足三月以示惩戒。”萧玦回答道。
难得轻快的心情瞬间又跌了下去,灵玺讥讽笑道,“皇上还真是个慈父啊。”
原剧情中,太子与云昭仪被抓后,皇上是怎么判的?
他夺了太子的储君之位,将太子府上上下下百余口人流放边疆,如今通奸的人变成三皇子,就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同样是儿子,处境却天差地别。
想当年老威远侯为大铮击退倭寇立下汗马功劳,他倒好,气死皇后宋氏,又如此苛待老威远侯的外孙,就不觉得亏心么?
难怪能生出薛廷风那个疯狗,敢情皇帝本身就狗。
灵玺咂咂嘴,有狗皇帝保驾护航,想要扳倒薛廷风的话,看来她还得更努力些。
两人沉默着往回走,远远看见冯芊芊带着秋
月走来,笑着对他们招手。
待她们走近,灵玺颇不耐烦地问:“你怎么又来了?”
冯芊芊倒没计较她的态度,而是坦然一笑,“我定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