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书题一道是简单截搭,题目是:罔殆。
只要读过《论语》的人,就知道是从“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中截取。
另一道更简单,是给题目议论文。
不少于oo字的议论文,有啥难度?
“谢书贤,夫子不是说乡试不考试帖诗吗?为什么州学岁考,会出现作五言八韵试帖诗的试题?”
这题对公孙韬来说没有难度啊,他为何有此一问?
初六惊讶道:“这题你没有答上?”
“答上了,我就是问问。”
公孙韬又恢复了傲娇姿态。
擦!
说得好像是我出的题一样。
初六没好气道:“夫子还说院试不考数科题呢,不也考上了么。”
确实有这样的规矩,随着科举考试的级别高起来,试帖诗也慢慢淡出试卷。
但又没明确说不考,出现在试卷上,一点都不奇怪。
公孙韬这么说,肯定有他的原因。
一会儿,高朗走过来道:“公孙韬,你不是说试帖诗不考,不让我们把心思用在上面,现在考上了······”
“我当时说是不容易考,又不是说绝对不考,这事你可赖不上我。”
公孙韬灵机一动,突然把初六说过的话拿出来搪塞,“都说院试不考数科题,不也考上了么,你找谁去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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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朗也就吐槽几句,并没有想着要找他麻烦,低声咕嘟了几句,闷闷不乐走了。
第三场最难,一篇八股文,一篇策论。
策论是以后科举的重头戏,也就是经学理论结合实际,对时事政务表议论或者见解。
旨在考察考生对国家治理、社会问题等方面的思考和应对能力。
初六像对待科举一样,认真对待。
列提纲,写草稿,最后才誊写在试卷上,等他交卷时才现,考场里只有他和监考夫子三人。
······
岁考结束后,学子们等阅卷结果。
闲下来的学子们就会请假出去游玩。
可别小看这帮秀才,有些人玩得可花了。
王启铭来请初六,说是去青楼听曲,被初六拒绝。
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还是个孩子。
在离开州城回家前,他要给报纸出大招,要加紧存稿,还要开新书。
哪有功夫去腐败?
三天后,岁考成绩公布。
丙级内,一班一枝独秀。
前十虽然还是那五个人,但前三十有十六个。
上次不及格的十二人,只有高朗一人还原地踏步,其余人都过了及格线。,
公孙韬的组员考得最差,他却考得很好。
班里第三,丙级第七。
苏彪班里第二,丙级第四。
初六级不出意外,又是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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