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谈之瑜还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紧实的腹肌在敞开的睡衣中显得格外养眼,他才不管自己究竟几岁,他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能亲邢老板。
“那我在客厅里也亲你,好吗?”
“不怕你的人设崩塌吗?”邢阳笑着捏他的耳垂:“大家喜欢那样的你,敬业的谈先生应该多保持一下。”
而且他有些受不了谈之瑜的黏糊劲。
现在他在孕期,身体的情况还只是暂时控制,要打信息素以及激素保持肚子里的宝宝孕期发育,激素摄入太多,会让他偶尔有些尴尬。
谈之瑜这么粘着他,反而让他有些难受。
“那多亲几下再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啊啊啊邢阳,你不能这么对我,小宝是你的宝我就不是啊?啊啊啊再抱一分钟。”
“外面有摄影机。”
“邢老板你的包袱不要这么重,那些摄影机长时间捕捉不到动态景会自动关机切断的。”谈之瑜嘻嘻笑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给邢阳穿睡衣。
邢阳说不过他,什么事也喜欢按照他的性子来。
谈之瑜已经在很努力的做一个好丈夫,上次产检的时候,医生说将来孕期会伴随着孕吐,水肿等情况,明明邢阳现在的情况还不算明显,可他仍旧要给邢阳穿鞋子,给他系扣子。
他说:“就这么照顾你一辈子。”
邢阳想说,照顾一辈子,那谈之瑜太亏了、
他的寿命远不及正常人长寿,还随时面临截瘫风险,他坐在床上摸摸谈之瑜的耳垂:“不许胡说。”
谈之瑜拧着眉,有些哀怨的抬起眼,他也不喜欢邢阳说这种话。
无论长短,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多久他都愿意。
邢阳被他缠在卧室里腻了很久,最后拉着邢阳小拇指出的卧室门,次卧里小宝饿的挠门喵喵叫。
喂了饭,医院通知邢阳今天去抽血,邱景准备给他在两个月后做脑部手术。
邢阳要摘除腺体,清除脑部残留血块。
难度系数极大,甚至没有先例。
出门前,邢阳靠在洗手台前,给满脸泡沫的谈之瑜刮胡子,为他梳头发,把那些卷曲的中长发打理好。
把自己的爱人打理的赏心悦目,谈之瑜和他面对着面搂着他的腰,幸福的随便他摆弄,时不时还要把脸上的泡沫弄到邢阳的脸上。
那时候,邢阳会捏他的耳垂控诉让他不要闹。
他喜欢邢老板捏他的耳垂,这是一个比接吻还要暧昧的动作,每个人身上都会有的柔软,被爱人轻捏在指腹感受他的力道,像是被摸了头的小狗,他想摇尾巴。
两人还不清楚此刻的情形已经被直播出去,因为客厅里好几个摄影机还没打开,是黑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