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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题目总有答案，路总有尽头，小时候以为永远也做不完的卷子——还真做不完。”
许成舟自嘲一笑，将满手的卷子洒向空中。
“它们变成了人生的考题，没有正确答案，没有必然会得分的解题步骤，人生这套卷子，要答一辈子，答不完就答不完吧，答不完说明还没到最后，没到最后，谁能说人生这场戏，你已经落败！”
一束追光打在许成舟身上，考试结束的铃声已经打响，他抬手，露出一个释怀的笑。
“人生！此刻刚刚开始！”
场馆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经久不绝。
大幕再度拉开，许成舟收敛角色的锋芒，张开双臂，深鞠一躬，漫天金色的彩带飘落，盛大而辉煌。
那道题，江牧好像找到解法了。
19、我是你的主心骨吗？
“所以，表姐，我有时候很难分辨自己对许成舟的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江牧说出自己的担忧，“是崇拜，不带情欲的那种喜欢，还是想要和这个人走到生命尽头的喜欢，甚至想要将他私藏。”
“那你现在看清自己了吗？”
“差不多。”江牧佯装生气，“不然不会催你弄解约的事情。”
穆晴翻个白眼：“行行行，老娘接着去给你当牛作马，你接着暧昧去吧。”
拍完今天的最后一场戏，天光还在，乔希璇连忙拉着两人补拍几个氛围镜头。
“天光作美啊。”江牧将胳膊搭在许成舟肩膀上。
这种氛围戏都是不给台词的，基本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许成舟轻笑：“没你笑得美，自打下午打了一通电话之后，你就开始无意识地傻笑。”
“哪有。”江牧手上用劲儿，将人往自己怀里带，“错了没？”
“江牧……”许成舟话咽回嘴里，转而轻叹，“错了。”
“这还差不多。”
镜头一条过，可乔希璇脸色不太好。
她单独将江牧叫到一边。
江牧狐疑道：“刚刚拍摄哪里有问题？”
“江牧，你清醒点，你可以上头，但重点是要暧昧。”乔希璇无奈，“照你这么弄下去，迟早混成哥们。”
“那我怎么办？”
“多些暗示。”
“暗示？”江牧声音不自觉提高，反应过来赶忙压低声音，“这跟告白有什么区别？”
“拉扯，拉扯懂吗？你开机那次的暗示不就挺明显的。”
“我怕被当做营业。”江牧还是有些吃味。
乔希璇将剧本卷成筒，狠敲江牧一下：“线上才是营业。试探懂吗？现实里手碰手，鼻尖碰鼻尖的那种试探！”
“身体接触。”江牧灵光一现。
“没错，加油！”
晚上回到酒店，江牧翻遍外卖平台，想看看点些什么吃的喝的，好被他当作借口，顺势敲开对面的门。
翻半天手机，江牧不仅没找到中意的夜宵，还莫名其妙连不上酒店的wif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