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觉得无地自容,怎么特么所有社死的事儿都让我赶上了!?现在还是先别面对琴姨为好,免得尴尬。
于是我偷偷摸摸进门,观察周围动静。
可刚进入客厅,就现琴姨在擦楼梯扶手,并且还刚好侧头看过来,与我视线对碰在一起。
她脸上挂着莫名的红晕,跟我打了声招呼后,便继续忙碌手中的活儿。
我回房间的路被她堵住,也只好尴尬地坐在沙,埋头思考着该怎样和她解释。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整个客厅除了琴姨擦楼梯的出“吱吱~”声,再无其他声响,静得出奇。
我沉不下心,起身来到楼梯口偷摸观察她的表情,先看看她有啥反应。
过来之后,却现琴姨只是一脸认真盯着楼梯缝隙,来回擦拭,仿佛正在做一项严谨的科研项目似的,一丝不苟,心无旁骛。
她今天上身穿着松垮垮的丝线短袖衫,透过她的袖子,我还能见她红色胸罩半裹的丰乳,白晃晃的特别饱满。
随着她干活动作来回挤压,呼之欲出般震颤连连。
我喉咙干涩燥热,呼吸渐渐急促,不轨的念头徒然而生……
偷过琴姨的内衣,所以我知道她胸部是c罩杯,看着远不如妈妈的大,却是我一只手无法掌握的。
特别是在我六七岁的时候,琴姨刚生下孩子不久。
有次我正好撞见她在给自己儿子喂奶,看着她软乎的丰满奶球时,我整个人都蒙了。
天性使然一股脑地凑到她跟前,嘴馋吵着要吃她另一边奶子。
琴姨嘴上调笑我不知羞跟半岁的弟弟抢食,手里还是扶捏着她的另一边奶球,俯身将粉嫩乳头塞进我口中。
她挤一挤,揉一揉,源源不断的甘甜奶浆被我大口咽下……
因此懂事以后,琴姨在我心目中不止是保姆、小姨那么简单,还多了一重乳母的身份。
虽然拢共没吃上几回就被妈妈现,并严厉喝止了,但并不影响我对琴姨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依偎感。
她像是我理想中的慈母,又像是我可以信赖的港湾,除了不是她生的,其他一切都跟母亲没两样。
但此刻看着琴姨弯腰忙碌时,淡绿长丝裤中的肥臀浑圆无比,顶撑得裤子丝滑无缝隙,裹出两个大柚子般的形状。
还左右摇晃,姿势动作都十分撩人心弦,看得我胸腔热火翻涌,久违的禁忌感不停刺激着神经。
恨不得扒开她裤子,将鸡巴狠狠捅进去,扶着她的软腰就是一顿野蛮冲撞……
“小浪,有事儿吗?”察觉到我杵在楼梯前呆,琴姨疑惑转身。
“哦,没事儿,就随便看看~”我慌忙调整位置,下身躲在楼梯扶手后面。
“我干活儿有什么好看的?有空就多看书,以后才能像你爸妈那样有本事。要不然,就只能像我这样咯~”琴姨借机教育道。
“哦~小姨原来对自己的工作有怨言!”我故意曲解着。
“我要是有怨言,怎么把你喂养这么大的?”琴姨白了我一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立马又看向她短袖下显露的半圆奶瓜儿,脑中邪恶念头不断。
保持一本正经道:“当保姆也挺好啊!工作自由,吃喝不愁,年底双薪,四季旅游……”
琴姨没好气一笑:“你以为谁都像你妈妈那么好,给我这种待遇?再说你一个毛头小子,给人当保姆谁会要你?”
“给您啊!要是以后我找不到工作,小姨您就收留我呗!”
“抱歉,我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小少爷~”琴姨习惯和我开玩笑。
接着,我也适可而止没再继续往这话题聊,而是顺着联想到她的家庭,她的丈夫……心中顿时有了个无耻的主意。
假装好奇问道:“对了,小姨,林叔现在干啥工作,怎么没听您提过?”
我口中的林叔自然是琴姨的老公,林启东。
一个让我嗤之以鼻的烂赌鬼,这种人比瘾君子还无可救药。
真不知道琴姨当初为什么不肯跟他离婚,还选择信任他。
难道他们感情真这么深厚,值得她为之投入一切?
听我突然提到她丈夫,琴姨忙碌的身子停顿,脸上拉出僵硬的微笑:“我们大人的事,跟你这小屁孩儿说有啥用?”
换做平时我根本懒得问林启东的事儿,但我此时明显带着目的,所以不依不饶道:“您不说当然没用,说了我也能帮忙分析一下,他有没有撒谎骗你……”
“好端端的干嘛提他,没事儿睡觉去!”琴姨轻声呵斥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