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面的前辈告诉她们,一旦出声音,那就会化作那王座的养分。
以她们的实力,未达到仙人,是不配留在王座之上的,甚至连尸骨都不会留下,全部都化作了那冰冷王座的养分。
于是女奴们咬着牙齿,浑身不断地战栗,四肢趴扶在地上,不断地向着前方行进……
宽广的通道,周边分出了无数的大大小小的牢笼与房间,而参观一般的女王却从未睁开眼睛。
这里面没有人值得她的怜悯。
随着王座的不断深入,渐渐有着声音出现。
特殊材质制成的皮鞭抽打在人的肌肤骨肉上面的声音,痛苦的哀嚎求饶声,还有机械一般下达命令的声音,有愉悦呻吟女人达到高潮的声音,有类似母兽出的低吼声,有锁链哗啦啦出的响声,有烧红的贴片烙印在肌肤上面的声音等等,混杂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曲魔音贯耳,让人觉得此地如同魔窟一般。
昏暗的地下室空气当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铺天盖地,甚至压抑住了那其中的屎臭味尿骚味。
随着妖艳美人的缓缓的接近,每到一处,每一处的声音就会短暂的消失,只有等她离开了那个区域,过了好一会,里面的声音才会继续,表达对于这个唯一的王的畏惧。
这是一座巨大的牢狱,被鲜血染红的特殊牢笼锁住了每一个试图逃离此地的奴隶,那特殊的长鞭每一次抽打带来的不仅仅是皮肉上的痛苦,还有灵魂上的战栗,打散了她们的勇气,抽掉了她们的脊梁,化作只会在此地嚎叫死后的母犬奴隶。
浸染上特殊的药水,让伤口久久不能愈合的同时注入足以摧毁灵智的催情药剂,让任何被鞭挞的人最后都会变成只会哀嚎嘶鸣的母兽,在情欲的催动下,到了后面的鞭挞不仅会让她们感受到无尽的痛楚,还会有着无穷的愉悦。
两者相互的交织,就像是地狱的深渊,足以摧毁人们的一切灵智。
这里面关押的不是犯人,而是奴隶。
每一个房间的颜色不同,每种颜色对应着不同的等级,那笼子牢笼里面被锁链拴着的,禁锢着的母犬,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出身,在这里面可以看到平民,穷人,甚至是豪门贵妇,亦或是山上的仙人。
母犬的来源不同,去处不同。
这里的性奴有被穷苦家人卖来的,有特殊癖好的豪富家主加自己的娇妻送来好好调教,甚至有千金大小姐被送来接受调教鞭挞,也有合欢派的死对头,落入了手中,男的被打上印记抹去灵智作为死侍,女性则被打致重伤送来此地日夜调教,直到臣服为止。
花费上金钱送过来调教的豪门贵妇或者贵族千金会根据要求被调教成不同的等级,也是对应着不同的房间。
最轻微的,也是为了学习床上技巧,掌握家主的夺宠的,则不在此地,在青云城内的满花楼就有这等生意,并且来往皆是豪富之地的贵妇小妾,身份地位极高,但是都是心甘情愿教上银两前来学习,并且不仅有凡夫俗子,山上女子同样也是不能免俗,这也是满花楼摆在明面上的生意之一,也是最为赚钱的生意来源之一。
其次的,就是无法摆在台面上的深层调教。
要那女子在床上表现得如同母狗荡妇一般,各种重口信手拈来,毫不拒绝,并且如果有着奶水,或者提升身体敏感度的要求,那依然有,不过价格十分不菲,需要调配药剂,日夜浸泡或者口服。
这种一般都是豪富山上人的特殊癖好,有路子可以被介绍到满花楼来。
这种是稍微轻微一点的调教,主要是为了迎合一些豪富希望看到人前贵妇,人后荡妇的反差一面。
更深一层,就是摧毁其全部的人性,让其完完全全化作一条淫乱的母狗,随时随地只会认主人的命令,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情,任凭对方泄,当成便器,在危机的时候也会作为死侍,抵挡危险。
而这等,就是极其有价无市的存在,满花楼不收世俗金钱,只会以物换物,是求之不得的存在。
色欲,永远是这座天底下最豪华的地方永远不缺的地方,在满足了口腹之欲后,无尽的欲望不断地展,变得更深,更暴戾。
而这些年的积累,也让云若仙合欢派的家底达到了一个极其可怖的地步。
甚至能够让她仅和儿子一个人交合的情况下,就突破到了仙人之境。
要知道,以她的体质,那就是采补尽天下人才是本质,但是云若仙却压抑住了淫乱的本性,身心皆留给了唯一的儿子,但是儿子不在的时间,她的眸子都会变为猩红,变得暴怒,暴戾,喜怒无常。
随着她修为臻至山顶,她也是渐渐的能够把握压抑住自己的身体,因此,这也是为什么她愿意放云楼出去的理由。
……
云若仙的王座缓缓的移动到一处特殊的牢门之前,这里的颜色呈现鲜红之色,展现着它的最高等级——除了至高无上的主人之外,其余人等禁行。
云若仙睁开眼,缓缓的从王座之上站起来,睁开眸子的瞬间一抹猩红之色闪现出来,甚至让四周的温度愈加的冰冷,女奴们更加的瑟瑟抖,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
见主人的到来,守卫在两边的侍女打开大门,顺从的趴在地上,任由云若仙踩着她们的身体进入到里面。
走进打开的大门,来到了被高高吊起四个外表凄惨无比丰腴女人的面前。
四个女人身材容貌各异,但是同样都饱经摧残,四肢被锁链捆住吊在架子上,白嫩硕大乳房之上都打上了金色的乳环,脖颈之上被钢圈链住,印出血红的印记,沉重的锁链一直连接上了墙壁,在其后的菊花当中,都塞入了一根硕大的铁棒,小腹同时高高鼓起,极其的硕大,就像是孕妇一般。
即便是在昏迷当中,仍旧能够听到时不时痛苦的喘息。
雪白的屁股上满是皮肉绽开的血痕,凝聚成了鲜红的血痂,但是却始终无法愈合如初,四女皆是紧闭眸子,仿佛昏迷了过去,地上暗红色的血迹,屎尿都有,由此可见三女先前到底经历过了什么。
身侧一个手持长鞭的赤裸女子趴在地上,亲吻着高挑女人的脚趾。
“情况如何?”
云若仙淡淡的道。
“张家的母女和那位半仙的母畜皆已成功,可是另外的这头母畜百般调教仍旧保持着一丝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