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拥哭了很久,谁都想嚎啕大哭,可谁都不得不努力压抑,没有什么比这样更让人筋疲力尽。
“爸爸,”我吸着鼻子轻声叫道。夜越深屋子里的温度越冰冷,我忍不住依偎到他身边取暖。
爸爸脸上挂着泪珠,已经睡意朦朦,大手心不在焉地抚摸我的脸颊,“怎么了,然然?”
“我很冷。”
我还没来得及抱怨深夜温度骤降,他的手臂就搂住我冰冷的皮肤,胸膛紧紧贴着我的背部,手掌在胸骨张开。
很快,冰冷的身体很快暖和起来,我们一起陷入梦乡。
我睡得一点儿不安稳,屋外稍微有点儿声响就被惊醒。
窗外依旧一片黑暗,我没有一点儿时间概念,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床边的一盏台灯依然亮着,出昏暗的暖黄色光线。
我趴在爸爸身上,他的双臂搂着我。
爸爸还在沉睡中,虽然闭着眼睛,但我仍能看到眼角的泪水。
一时间,我又在脑子里回放白天的种种可能。
如果我早上不坚持去登科潭,爸爸就不会和我离开。
我们三个人一起逛逛果园,去鱼池喂鱼,或者蒸个桑拿、看个电影。
无论选择哪一个,我们都会在一起,妈妈不会产生念头割腕自杀。
即使心情再阴郁,有我们守护在身旁,她也会缓缓度过,我们仍然是完整的一家三口。
我泪流满面,心里充满内疚。
妈妈在世的时候,我经常对她产生怨气,为什么她不能像其他同学的妈妈一样爱我。
为什么和卫风比起来,我如此无足轻重。
现在她不在了,我才体会到自己有多想念她。
可我再也见不到她,再也不能搂着她叫妈妈。
卫风走了,妈妈也走了。
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刚从眼睛里抹干净,很快就涌出新的泪水。
我现在只有爸爸,爸爸的怀抱那么美好,我这辈子都不要离开。
要是他不在了,我也不要再活下去。
爸爸是我的,没有任何人、任何力量能带走他。
我的指尖忍不住探索爸爸坚硬的胸膛,再划过宽阔得肩膀、喉咙凸起的喉结、满是胡茬的面庞,然后又来到柔软的嘴唇。
“再睡会儿吧,然然,”爸爸忽然说道,声音低沉沙哑。
他没有睁眼,而是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向他,乳房撞在他炽热的胸膛上。
当他再次开始轻轻打鼾时,我的心脏在胸口猛烈跳动。
前一晚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现,爸爸的手掌握住我的乳头,手指推入我的体内。
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就开始在爸爸的怀抱中扭动,大腿夹住他的身体,膝盖摩擦胯部。
我的呼吸急促,身子仿佛着了火。
明明知道这么做非常错误和罪恶,但我就是无法停止。
很明显,我正在失去理智。
妈妈刚刚在客房里割腕自杀,我却没有为她伤心难过。我的大脑好像自动关闭,拒绝接受妈妈已经离开我的现实。
我开始抖,浑身像掉到冰窟窿一样,爸爸把我抱得更紧。
我的大腿压在爸爸火热的勃起上,虽然隔着他的长裤,可我根本控制不住,颤抖、扭动、挣扎,需要从爸爸的禁锢中解脱出来。
爸爸很安静,没有像昨晚那样暴躁地离开。相反,他把我箍在手臂中,死死抓住我的手腕。
“继续睡吧,然然!”爸爸声音充满痛苦。
“爸爸……爸爸……”我低声乞求,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么。
“我会保护你的,不要担心,我一直在你身边,”爸爸喃喃道,热气喷在我的脖子上。
这句话仿佛有魔力一般,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低声道:“我爱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