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有些严厉冷淡的女声传入我的耳边,是妈妈!
我头脑昏昏沉沉,只感到一缕熟悉淡雅的处子香气传入我的鼻间,耳边被压起一定的幅度,有人坐在了我旁边,随后一支温热的玉手贴在我的额头,似乎在感受我的温度。
“可能,……他,他太累了,又睡过去了……”旁边响起略有些踌躇的女声,似乎在吐着舌头偷偷辩解着什么。
“你对他做了什么?不是说过不准打扰他吗?”妈妈松开贴着我额头的手,转而质问起她的妹妹来,语气里带有一丝冷冷的责怪。
“就是让他蹲马步,一日之计在于晨吗,哈哈,我怎么知道他一下子就昏过去了……”钟灵薇低垂着头,小脚划地,弱弱的一副自责的模样,已经换好一身纯白雪纺连衣裙的她,清纯而靓丽,仿佛一个面对家长批评的女大学生。
呸,小姨,我要告你虐待男孩。我眼睛虽然很沉,不想起来,却依旧在心里腹诽道。
“真的只是这样?”妈妈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又凑到我耳边闻了闻,似乎在仔细地检查着什么。
我耳边感受到一丝痒痒的感觉,妈妈秀气的鼻尖蹭着我的耳朵,好像巡视自己领地的母豹,我耳根略微烧,妈妈这样靓丽动人,千娇百媚的女人如此静距离地靠近我,是个人都会浮想联翩,尤其在刚刚尝到了她妹妹的滋味。
钟灵薇看到了妈妈的动作也紧张起来了,像个失措无助的小姑娘,她昨天洗完澡就跑过来霸占了我一晚上,即便刚刚腻歪出了些细汗,可依旧挡不住那撩人的香气。
“他的身上怎么会有你的气味?”妈妈抬起头来,一手撩开耳边的丝,语气有些危险道。
“我,我矫正他的姿势,所以靠得近一些……”
“真的?!……”妈妈才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以为是韩漫里面的秘密教学吗?要贴的这么近才能教。
钟灵薇正不知所措的时候,我心道,以妈妈这样聪明的女人如果让她继续逼问下去,迟早要完。
必须打断,灵机一动,我立马装作转身的样子,手就自然而然地搭在坐在床边的妈妈,入手柔软,丰韵充满弹性的柳腰隔着西装都能感受到让人迷恋的韵味。
妈妈看到我转身以为我要醒,结果却惊讶地现我只是把头贴着她的大腿臀部,手还自然而然地揽上她的腰。
钟灵薇正想硬着头皮说是真的时候,也看到了床上这一场景。
妈妈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妹妹,场面一时有些尴尬,她也放弃了追问自己妹妹的问题。
被妹妹盯着,妈妈只能稍稍弯腰小声试探道“钟子轶?你醒了吗?”
然后回答她的只有我胳膊更紧的搂抱,并且将脸死死地抵在妈妈被制服勒出诱人弧度的香臀上,我鼻间抵着不知名的柔软,感受到搂住的女人剧烈的挣扎,我嘴里立马念叨道,“妈妈,妈妈你在哪里?……”
钟灵薇立刻明白了什么,马上配合我道,“姐姐,这小家伙又在做噩梦了!”
说是这样说,可她的眼神却流露出羡慕和醋意,这个男人永远最在意他的妈妈!
妈妈在听到我的念叨的时候,就不在挣扎,任由我紧紧地搂着她,只是强装镇定的脸蛋略过一抹羞意,她从小就和我一起睡觉,如果两个人分开就容易经常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有光怪陆离的,也有黑暗恐怖的噩梦。
外公找了一个德高望重的老道士掐指算卦,他要了生辰八字摇头晃脑地嘀咕了半天,最后才凝重望天喃喃道,“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山河尽染,万国朝拜……这小子的前世娶了一个了不得的霸道婆娘啊……。”老道士言罢似是又想到了什么,疑惑地看了看妈妈,似乎在困惑什么事情,思虑了好半天,才组织语言笑眯眯地道“此子乃姑娘前世命定之人,前缘未了,今世特意寻来,护你左右,只是中途或者受了小鬼歹人所祸,幸不伤及根本……”
“小姐命格显贵,只需日常伴他左右,便能退却诸邪,百病不生。”
“日后这小子怕是宠小姐的紧,小姐现今也需好生珍惜、善待他才是…………”
妈妈和小姨明显都想到了当初老道士说的话,妈妈对我睡梦中的失礼行为自然是不以为忤,反而是伸出手轻轻摩梭我的头,娇声安慰“乖啦,妈妈一直都在身边!”语气轻柔却隐含着一丝母性的力量。
小姨则明显看不下去了,赌气道“这么大了,还这么依赖母亲,改天我……”
妈妈瞪了她一眼,“少说两句……”
我虽然是装睡的,可是身旁的女人说的啥,表情怎么样我都能猜到个一二,这就是撸猫持之以恒的效果。
已经和这两个女人腻歪了无数的时光,讨好这个之后安慰那个,每个女人都有她自己的特点与柔情,她们的一举一动就好似刻在我时光里的年轮,每一圈轮廓都印证着我的成长。
优雅的柔情似水,青春的似嗔还怨,想着想着我居然在那双柔柔的小手抚摸下沉沉睡去,这次睡的安心无比。
想来就算是块寒冰,也会在那双小手的抚摸下温暖安静起来。
迷恋她青葱香柔的小手,迷恋她如此之近的呵护…………
一觉睡到十点,我没有被妈妈和小姨弄醒,反而是一通急促的QQ电话一直在耳边振动着,我压着被子,头也不抬,随意摸到了手机,抬眼瞧了一下头像,一个卡通人物女孩的图象。
“是她?”
我随意地打了一个哈欠,睁开眼皮,点开接听,有气无力道“班长,下午的课,现在打我电话做什么?”
“钟少爷睡到现在才醒吗?”耳边响起陈青鱼嘻嘻的笑声,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对方那盈盈的活力。
“昨晚睡的太晚了,幸好今天上午没课,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吗?”也不知道谁传出的,只知道我大一那次惹了事情,差一点就要挨处分,记大过的,最后还是被中间人调和之下才记了一次过,从那个时候大伙就知道我有背景,并且感其仗义,私下里纷纷笑称我江城钟少。
“也没什么事,只是下午是官老师的专业课,你还不快点过来,早点抢座位,……”对面的女孩故作活泼道,耳朵却紧贴着手机想听出我的反应。
“哪个官老师,最近有新开的专业课?”我不耐烦道,心里却隐隐生出一股烦躁感。
“哇,我不是有在群里过课表吗?你又忘记保存了?”陈青鱼不满地嘟嚷着嘴说道。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其实那个女人我早已知晓,只不过知道是她来教我们的专业课,我还是沉默了。
陈青鱼感受到对面无声的沉默,也知道我的心情,她鼓励说“我从校团委那边打听到官老师的消息,她原本是在青城校区教书的,后面为了照顾爸妈,特意申请来我们岭城校区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