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妻子,有关她的一切他都厌恶无比?
这时,座机铃声刺破僵持。
只见宋清砚拿起了听筒,片刻后拧起眉:“你别哭,我马上就过去。”
阮知晴心头一咯噔:“怎么了?”
宋清砚放下听筒,穿上才脱下的外套:“小杰突然抽出昏迷,张同志一个人应付不了,我过去看看。”
听了这话,她紧绷的心好像一下就崩塌了。
他不愿意配她这个妻子回家吃顿饭,却被一个外人一通电话就能叫走?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她一把抓住宋清砚的手臂,尾音发颤:“张燕兰如果有困难,完全可以找部队妇联帮助,她频繁的找你,别人会以为你跟她……”
然而话还没说完,掌心就一空,男人只留下一个决然背影。
阮知晴眼眶发酸,半晌才僵硬收回手。
他总是这样,好像永远都没耐心听完她的话……
最终,阮知晴只好一个人去看望爷爷。
第二天清晨,她一身疲惫回大院,可迎面就遇见宋清砚带着张燕兰母子下车。
她下意识已躲进拐角,只见宋清砚抱着孩子和张燕兰站在一起,三人和睦欢笑的像一家三口。
“宋叔叔,妈妈说我现在可以叫你爸爸了,真的吗?”
孩子天真的话语让阮知晴彻底迈不开腿,紧接着,宋清砚温柔的回应像铁水灌进她的耳内——
“当然,以后我就是小杰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