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露露走在前面先回去的,我们两在卫生间里的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短,一进去罗婉果然问了一下。
好在张露露此时脸上的红潮已退,而且大一点的女人都知道怎么去说谎。
她借故说是自己身体不舒服,又在卫生间里来了大的,所以才多待了一会,出来后呢又在外面接了老爸的半天电话。
虽然这样有点牵强,但也说的过去,更何况她就算选择不回答,谁也不能把她怎样啊。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然后去前台要了点水果拼盘进来。
罗婉一见着我就笑了笑,也没问我处理的怎么样了,眼神反而意味深长。
我到这时候也大概才明白,罗婉肯定知道了,甚至之前的使眼神都是故意的。
国外是个大染缸,人的观念是会被改变的,换做别个女友估计要对我大雷霆,所以我也庆幸有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友,始终和我站在一起。
张露露进来后强装镇定,坐下来就喝了杯水,她稍稍坐定何静也坐了过去找她说话。都是女的,她两一会就聊上了。
旋律再次响起,罗婉拿着话筒坐在前面,我则拿着话筒,边唱边慢慢往她们那边走了一点,想听听她们这会会说什么,没想一听她两好像在谈论什么洗手间里。
我心中一紧,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她两身上,差点还把歌曲唱走调了。
两女交头接耳的,偶尔朝屏幕上看一眼,我却张大了耳朵一样,想听她们在说什么。
“我刚才去洗手间,碰到里面有男女在那个,大白天的,胆子真大。”话是何静说的,她当做八卦一样,就差手舞足蹈了。
我心头一咯噔,不会这么巧吧,怎么刚才在里面就没听到外面有人呢?
不过这会难为情的确是张露露。
她要是不说点什么会显得不合时宜,这女人好歹也是过来人了,只听她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那你看到里面的人了吗?”
张露露的心理素质还是很厉害的,她这会已经从被强上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丝毫看不出心中有被人撞破丑事的胆怯。
这下我开始担心何静,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怕她真的看到我了咋办?
先不说女方是张露露,那是我爸的女人,就算是普通人,那我也要大型社死了,我心里有点慌,头上都出了闷汗。
何静估计也没想到张露露会这么问,她愣了愣,笑着开口道,“门是关着的,我看不到。里头的人很激烈,应该也没有现我。”
看来好险啊,那种场合虽然很刺激,但保护工作确实也要到位啊。
我挥手擦了擦汗,声音没注意跑了一个调子,惹来罗婉哼了我一下,还有何静也是猛瞧我。
我心虚,看了一眼张露露在玩手机,就将目光重新转回到了大屏幕上。
随意的又唱了几,老爸这时候也回来了。
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出现,老爸还蒙在鼓里,只要张露露自己不说,他应该永远也不会知道吧。我感觉对老爸有所愧疚,也只能是有所愧疚了。
国外的kTV也没什么特别,算是尝了鲜也就行了。老爸可能手头有事情,想早点回去,罗婉也唱的累了,于是大家分道扬镳就散场了。
第二天晚上是平安夜,西方国家最重要的节日。
白天的时候,外面就已经热闹了起来,各大门店都摆满了圣诞老人和驯鹿雪橇的造型,商场里圣诞树也挂满了彩灯。
到了晚上,市中心还举行了放烟花活动。
早上的时候给母亲打了电话。
因为文化入侵的原因,国内现在也渐渐风起了过圣诞节,和之前的感恩节一样,大多是小年轻乐此不疲的参于其中。
我对此持谨慎态度,但妈妈的花店里,却由于这个原因,生意特别火爆,可以预见一直到元旦期间,销量都非常的高。
所以妈妈最近也比较忙,随便聊了几句,她就叮嘱我要好好陪罗婉,之后客人上门的太多,她就把电话挂了。
这一天我自然是和罗婉一起过的,上午的时候,陪她去了附近的滑雪场玩了一下。
到了下午,两人去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
北美地区的电影市场基本都被美国把控着,像好莱坞和迪士尼都是美国的电影公司,说真的,其实我不太喜欢西方电影,潜移默化灌输价值观的痕迹太明显了,抛开科幻类的电影,电影里的西方和真实的西方完全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世界,而即使是科幻类的电影,里头的救世主形象也与现实中的野蛮人格格不入。
最近热播的是《星球大战9》,罗婉喜欢这种节目,我就陪她来看了,不过看过之后的感受却让人很不好。
影片的情节实在“尬破天际”,流水线一般俗套,转折生硬无脑,只能说是一部完全粉丝向的电影,但也不是所有粉丝都能接受。
看完了电影,没有再去太远的地方,学校已经放假,附近的人反而不是很多,就找了一家西餐厅用餐。
来到加拿大都已经一个学期过去了,但来这种西餐厅的次数却并不多,刀和叉子用的不习惯,红酒却喝了一点。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按照圣诞老人的传说,西方的孩子们估计在等着老人送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