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陆政在朝中本就根基深厚、支持者众多,那朱实又是仗势小人、被众臣所不齿。
所以早朝上,陆政刚与朱实对峙完,众臣们就开始接二连三的出言状告朱实一家做过的恶事。
这才让陆祤打朱高之事,在早朝上轻易揭过。
陆政让陆祤去祠堂罚跪,是惩罚他此事做的太冲动,应当寻个正确的理由再动手。
而陆夫人知道陆祤做下此等冲动的蠢事时,满腔怒火直直对准了云佑。
陆祤做事向来谋定而后动,可只要事关云佑,陆祤的脑子就会彻底犯浑,做出的蠢事尽是冲动出格之事。
在陆夫人的眼里,云佑是个祸害。
陆夫人心疼陆祤明明十岁就是太子伴读,本有万人羡慕的大好前途,如今却沦落到只因打了一个腌臜货,就被罚跪祠堂。
陆夫人心中愤懑难平,命人约了云佑去望月楼喝茶。
云佑一见到陆夫人,就听陆夫人说道:
“云佑,三年没见到你,没想到你越发娇俏可人了,小脸蛋嫩的都能掐出水来,这三年,你应当过的不错吧?”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陆祤这三年在她身上花费了不少银钱,陆夫人全都知道。
既然知道却从来没有发难过,说明这三年里她和陆祤之间的事,都在陆夫人可以容忍的范围内。
可是三年来陆夫人都不管不问,为何偏偏今日来找云佑?
而且一开口就是一股要敲打的况味儿?
八成是害怕她破坏陆祤的婚事吧。
云佑浅浅一笑,恭敬的回道:
“劳烦国公夫人挂念,民女过的尚可。”
“国公夫人今日邀民女前来,不知对民女有何示下?还请国公夫人尽管吩咐,民女定会谨遵国公夫人的示下。”
云佑很理解陆夫人的心情,所以当下并不厌烦陆夫人。
陆夫人见云佑尚有几分自知之明,眉眼间温和不少,嘴角扬起一抹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知道你和三郎情投意合,所以这三年来,你们如胶似漆的在一起,我并没有从中阻拦。”
“可是你要知道,你如今顶着罪臣之女的身份,是京城所有大小官员避之不及的。”
“我如此容忍你和三郎搅和在一起,三郎又对你痴心一片,你理应知足才是。”
“可你就因为几句口舌之争,竟然挑唆三郎大半夜的去殴打朱高,害的三郎今日被人状告,到现在还跪在祠堂里!”
“云佑,你当真是太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