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正在地毯上以不同的姿势与那几个女奴交欢着,屋子里一时尽是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浪叫。
不知是否受到了影响,我也渐渐的融入气氛,我感觉到我的下身变得灼热起来,子宫也不时在抽插中痉挛那是即将高潮的表现。
“说说你是法兰哪的贵族。”就在这要命的时候白脸青年来到了木几对面说道,看似成了我与他隔着木几对坐的局面,不过不同的是他坐在地毯上而我则小穴插着抽插的肉棒坐在商队领的怀里。
“我……啊,我不是,嗯……贵族!”我娇喘着说道。
“不可能,你身上流着月神女祭司的血液,你身上的伤会在每个有月亮的夜晚快的修复。”白脸青年微笑着说。
“啊……我不知道,啊……饶了我吧。”乳头上的银铃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抽插声有节奏的出叮当声。
“你快高潮啦~”白脸青年用手拍了拍我那已满是汗水的脸颊。
一阵急促的痉挛从我的子宫传来,火热的淫液从子宫中喷出,我挺直了身体,乳头上的铃铛大幅度的摇摆并出脆响。
我颤抖了将近两分钟,才无力的爬在木几上。
那可恶的肉棒依然坚挺的插入我那湿湿的小穴中。
“苏菲娅公主,被玩弄的愉快吗?”白脸青年依然微笑着说。
我心头一震,猛的抬俏脸来盯着白脸青年,似乎想从记忆深处认出这个认识我的人。而白脸青年似乎确认般的点了点头并面带冷笑。
“我不是苏菲娅,苏菲娅她…她死了。”我内心仅存的一点羞耻之心让我编出了这个根本没人信的谎话。
“没想到还能干个公主。”我身后的商队领说道。
而那该死的肉棒又开始了新的抽插,我娇弱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我后背上的汗水和他胸口上的汗水粘连在一起滑滑的湿湿的。
“说说,你是怎么变成奴隶的,法兰帝国说苏菲娅公主与异教徒淫乱后叛逃了。”白脸青年冷冷的说。
“不,他们不能这么说,为什么不说她死了,为什么不~?!”我悲鸣着说道当然这伴随着抽插声和乳铃的脆响声。
“因为帝国说的是真的啊,你现在不就在被你们的异教徒插吗?小妓女?”商队领嘲笑的说,并伴随着几下狠狠的插入。
“啊……”我浪叫了几声,并疯狂的摇摆着自己的头喊道:“她死了,苏菲娅死了,她四年前就死了,我不是,我不是~啊……”
“那你是什么?”白脸青年感兴趣的说道。
“我是谁?我是母狗,我是奴隶,杀了我吧,呜呜……”我疯似的狂喊到。
此时一股带着耻辱的快感有让我全身痉挛,而一股热流也一下射入我蠕动的子宫,我和商队领一起高潮了。我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似乎有梦到了改变我命运的那场偷袭,以及我在法兰帝国宗教裁判所中受到的调教。
“咳咳”一股水流将我呛醒,一股香甜的葡萄酒味,我迷糊的睁开眼睛。原来我正坐在白脸青年的怀里,他正喂我喝红葡萄酒。
屋里已经没有了男女欢好的浪叫与而代之的是疲倦欲死的沉重睡眠的呼吸声和鼾声。
白衣青年拿出一个皮质带链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我知道我又变成小母狗了。
“吃饱了,然后我带你出去转转。”白脸青年悠然道。
我也确实饿了,剧烈的活动和美味的食物让我忘记了刚才的耻辱。
信奉北斗十字星神的信徒是不可以自杀的,如果自杀那么神将不对你审判而直接打入最深的地狱。
虽然我肯定被教廷剥夺了一切资格但是不想死后都不能给我个清白,我的一切一切都是被逼迫的。
既然不能死所以……人,还得活着,不是吗?
十分钟后,我将木几上的美味打扫一空。
白脸青年牵着吃饱的我走出了帐篷,而我则是爬出了帐篷。
我知道白脸青年的变态游戏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