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败类。
苏念只是吃糖,吃东西嘴巴不动,怎么吃?
她干脆不动了,“没有。”
周北冥总曲解她,“欲擒故纵?想要直接说,我又不是不给?”
他放下糖盒,自顾双手撑在她两侧,俯首含着她的唇吮吻起来。
一颗糖从她口中辗转到他口中,如此反复。
亲昵地分食,苏念并不排斥他。
奶糖融化得不快,只是在变软,最后又回到了苏念口中。
分开时,他们唇上都是糖水的奶香味。
周北冥淡淡地哼笑了声,“以后只许在我面前吃这种糖。”
苏念有时候觉得周北冥很幼稚。
她配合地点头,“知道了。”
周家的一夜总算熬过去了。
次日,苏念醒得比较晚,身边的男人不知何时醒的,不在房间里
她起床梳洗,听到敲门声。
开门,门口站着管家,“周老让我带苏小姐去用早餐。”
昨晚弯弯绕绕,苏念别说找餐厅,怎么出去的都不知道。
她点点头,“我马上就好,稍等我一下。”
苏念去拿包,包里有那些首饰,还有那盒糖。
走了十来分钟才到餐厅。
餐桌上没长辈,坐着几个年轻人,在讨论周北冥昨晚的新闻。
“还是北冥哥厉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话别说那么满,昨晚的红旗还不知道能不能插到家里来呢。”
……
这几个年轻人,苏念都认识。
昨晚打过照面,之前也背过资料。
他们说着话,见苏念来。
周北冥的堂弟周康阴阳怪气打招呼,“小嫂子,北冥哥怎么没陪你一起来吃饭啊?他不会在别人家熬红糖水吧。”
一旁的管家眼观鼻,鼻观心给苏念拉开餐椅。
苏念心无旁骛地坐上去,“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
她说话软绵绵的,没什么情绪。
周康摸鼻子,“哦,你也不管管他?”
苏念慢条斯理地喝粥,“他不是小孩子。”
她也管不着。
周康踢到豆腐,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