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清,他就去找你母亲,要你母亲,用你的姐姐去抵债,做他的小老婆,是吗?”
“是的!
赌场老板是这么说的!”
肖大邦回答道。
“我说,你小子250吧!
明显就是赌场老板设套坑你,目的就是要霸占你姐姐,你小子还老老实实地钻套儿,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
逼急了,就去犯罪,拦路抢劫?”
这回柳如竹是真的瞧不起肖大邦,满脸鄙夷道。
“后来,我也知道是赌场老板,王天雄那狗日的设套坑我,但我没有办法,所以,才……才……”
肖大邦说到这儿,就不敢再往下说了。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柳如竹没有再讽刺肖大邦,冷冷问道。
“我父亲去世得早,是我母亲将我姐姐和我拉扯着长大的。”
肖大邦没有正面回答柳如竹,而是从侧面介绍了一下家庭人员结构。
“你们家是做什么的?”
柳如竹接着问道。
“我姐和我妈,在家里开了个早餐店,就做些简单的油条、包子、混沌、稀饭、豆浆,这样的。
以前没有日本人来打仗,赶集的人多,生意还可以。
现在有日本人来打仗,基本没有什么人赶集,生意一落千丈,家里基本就是入不敷出,很难!”
肖大邦接着说,只不过说到这儿,他斜着眼偷偷瞅了瞅柳如竹,一脸的恐惧。
估计是害怕柳如竹因此打他,或者骂他。
“你一个男子汉,应该是家里顶梁柱,家里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去赌博?”
“啪!”
一听肖大邦说明家里目前状况,柳如竹不仅怒火中烧,狠狠地又给了肖大邦一巴掌。
打得肖大邦眼冒金星,瑟瑟发抖,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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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啪!”
被打的肖大邦吞吞吐吐说了几个“我”
后,也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不争气的眼泪,“哗……”
地流了出来。
“你欠赌场老板钱,有欠条吗?”
柳如竹见肖大邦自己扇自己,“老泪”
横流,知道这是肖大邦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悔恨交加,心里想着:“这小子若是真的能够知错,又能悔过,那还有得救。”
于是决定帮他一把,又冷冷地问道。
“有!
就是因为有欠条,我才不能不认账,害怕他真的拿着欠条来找我母亲,霸占我姐姐,所以才……才……”
别说,肖大邦这小子的心眼儿,还真的是有些活跃。
他见柳如竹这样问,心里立即就想着柳如竹是不是有出手帮他的意思。
于是,又把他之所以干拦路打劫这勾当的缘由,又说了一遍。
“赌场场子有多大?平常参入赌博的都是些什么人?”
柳如竹又问。
“一个小集镇的场子能有多大?也就是打打‘四色(鄂北特有的一种长条形纸牌)’;翻翻‘七胡(也是鄂北特有的一种长条形纸牌)’;摇摇‘色子’。
参加赌博的,也都是附近的一些小老板,小财主,或者游手好闲,爱麻(指打牌)爱赌的人!”
肖大邦接着说。
“赌场有豢养的专门打手么?”
柳如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