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李逸面庞涨红:“郡守不是卖药么?您明日找人去给我买药,我怕我挨不住了。”
“这……”
李衡山摇头:“我已经安排了,可惜那边药汤已经排到几日之后了。”
“就算是加银子都没富裕。”
“可恶。”
李逸气的不行,随即又是剧烈咳嗽了起来,体温也在不断升高,李衡山很是着急,不由想到了之前凌天的话,心中微动:“逸儿,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下一秒。
李衡山轻哼:“来人。”
“在。”
“马上安排马车,跟我去周仁小院。”李衡山只有李逸一个独子,现在年事已高,再想生育,已是艰难,他不能看着李逸横死。
下一秒。
李衡山上了马车直奔周仁小院而去。
很快。
李衡山就来到了院外,看着院内亮起的烛火,李衡山心中怨恨,下一秒用手指抹了点唾沫放在眼角位置,哭天喊地的跑了下来:“小神医、救命啊。”
“还望凌先生救命啊。”
李衡山这哭天喊地的声音,让刚想入睡的凌天嘴角上翘:“这老家伙终于来了。”
“夫君。”
周清婉紧张:“他来做什么?”
“应是那李逸病重了。”凌天的话,周清婉撇嘴:“那是他活该,夫君你管他做什么?”
“呵。”
凌天手指在周清婉鼻尖上一刮:“他不来,我又怎么让李家走向覆灭呢?”
覆灭?
周清婉一愣,凌天凑在周清婉耳边轻语几声,后者闻言大愣:“可是……”
“怎么?你不听话了?”凌天故意拍了下周清婉的屁股,后者小脸大红:“夫君,我知道了。”
下一秒。
凌天走出屋子,撞上了大牛跟刀疤三人,大牛一举老柴刀:“少爷,这老东西还敢来,我现在就去劈了他。”
“东家。”
刀疤也跃跃欲试:“他已如此对你,还有脸来让你救命?我这就去教训他给东家出气。”
“都给我去屋里呆着,谁敢坏老子的事,老子用板子揍他屁股。”凌天板着脸,一脸认真:“财神爷上门,你们怎么能如此粗暴?”
凌天这话倒是让几人愣在了原地,可下一秒,却是只能回了屋子,凌天平复了下心情,冷着脸打开了房门。
扑通!
李衡山在门开一瞬,二话不说瞬间跪地:“凌先生,求您高抬贵手,救救犬子。”
恩?
凌天笑了:“你倒是能放下身段?”
李衡山尴尬:“先生,之前是老朽有眼不识泰山,才会妄想着伤害先生,如今犬子病重,还望先生不计前嫌,可以救治犬子。”
“只要先生出手,老朽愿出千银。”
千银?
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