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警觉性高的uffy朝黑影大喝。
突然,一支苦无往我们方向射来,uffy眼明手快,短枪一拨,苦无应声堕地。
黑影没有理会我们,便窜进兽人营地去。
“站住!”uffy似乎被挑衅而激起了怒火,便气冲冲地飞过去、对黑影穷追不舍,只余下我一个人呆呆地站在营地前。
“吼!”这时,有几头兽人举着武器,纷纷从营地走出来,见到只有我孤身一人,便匆忙把我团住。
“来得正好!”我撚起手中弓,拉弦往敌射!无不应声倒地。
那块大石打乱了兽人的布署,所以失了方寸的牠们根本不是我的敌手,很快,兽人们被我轻松解决,我连忙走进营地里去。
只见营地里的兽人都死得七七八八,不是头上插了一根苦无,就是全身化成焦炭,尸横遍野……我没有理会,迳自往营地的深处走去,逐个地打开帐幕,才揭开帷幔,又是一堆兽人尸体。
又揭开了帷幔……只见里面立住一根木柱,上面绑住了一根长长的铁链,栓住一名全身赤祼、披头散、神情呆滞的男子,那男人满脸胡须、头散长,浑身出恶臭、污秽不堪,但我却认得出他。
“阿宝?”我惊讶地嚷出了他的名字。
是的,他是几个月前失踪了的村长儿子阿宝,原来他被兽人捉了去,从他身上的伤疤来看,他成为了兽人的奴隶。
我忍着恶臭,来到了他的身边,捉住了他的双肩,剧力摇晃:“阿宝!”
从开始的没反应,直到我多番叫唤下,他才有反应,直勾勾地瞪着我。
“阿聪?”他有点恍惚地看着我。
良久。
“啊!”他忽然一个激灵,跳了起来:“不要打我!”
“不,我不会打你。”我连忙制止住他,但他的力气不弱,我险些被他打倒:“我是阿聪。”
他狂似的乱叫乱跳,胡乱挣扎地想挣开我的制止,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不知道这段时间他受到了甚么虐待。
“阿宝!”我往身旁,拿了一盛着水的桶子,猛力往他一淋,他才勉强地冷静下来:“我是阿聪呀。”
这刻,他才定一定神,把头伸过来,认真地看了看,才惊慌地收拾心神,自顾自地梳理起自己的头,正襟危坐起来。
“阿聪?你怎么会在这里?”阿宝强忍刚才的慌恐,装出一副强人的姿态。
“我来这,当然是要杀兽人了。”我的回答很直接,也很普通,却惹得阿宝有点惊惶,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兽人族很厉害的,你一人就可以杀得了牠们吗?”他半信半疑。
“当然不止我一个了。”为了不让他牵着走,我连忙反客为主:“你为甚么会在这里?你没有事吧?”
“我才没有事呢!”阿宝装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但神气之中却带着万分的惊恐:“我只不过是一时失手被牠们抓住而已。”
“擒住?”我狐疑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却十分闪缩。
他有点难为情,因为很明显,他就是在说谎,不过我不打算揭破他,任由他自吹自擂下去。
当日那个嚣张跋扈、气焰凌人、目中无人、大言不惭的阿宝,竟然变得如此窝囊……说甚么来一个杀一个、杀一对杀一双的壮志豪言,看来也只不过是吹牛而已。
“别说了,快穿好衣服,跟我走吧。”
我随手拿起了帐篷里的剑,一下子用力,便将栓住阿宝的铁链给劈断……阿宝却没有道谢,只管四处寻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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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穿好衣服准备跟我走,我从帐幕的缝隙瞄了一眼,确定没有动静,便悄悄地走出去。
“嗟!”一阵刀剑交碰的金属声在我们面前响起,只见一人正与uffy在营地的中央僵持着,互不相让。
那女子虽是蒙着面,但那条清爽的马尾显得特别抢眼,上身穿着黑色而薄薄的紧身布衣,胸前的两枚肉球在黑衣的包裹下,显得特别硕大,而且中间的开口大剌剌地,完完全全地把那雪白的乳白给露出来,刚才背上系着剑鞘,那条系带刚好勒在她的乳沟之中,将两个乳房挤得更突出……
短小的上衣刚好来到了下半身的黑色紧身小热裤,让她那条苗条的蜂腰露了快一半,丰满的小屁股也从紧薄的热裤下展现美妙的曲线,薄如蝉翼的黑色网袜与缚着小腿的绳鞋相映成趣,正好修饰那一双结实的长腿。
整个形象分明就是一个女忍者,我看得目定口呆。
“你们就别打!”见到她们争持不下,我连忙开口制止。
听到我的话,那女忍者和uffy才各自往后一跳,但女忍者依然用锐利的眼神盯着眼前的uffy,手中忍剑依然没有放下,uffy也不甘示弱,傲然地站立在女忍者面前。
“你到底是谁?”uffy用短枪指住了站在我们面前、身穿忍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