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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娼妓母女丼（第2页）

只见老师甫一进来，便开始打量着屋内的环境，还有默默地打量起Iris来，表情上隐约显得傲慢，当她看到我后，又偷偷地望向我，打量我一番。

Iris斟了茶，放到老师面前，老师客气地呷了一口，便放下了茶杯。

为免打扰她们对话，我便走进stephanie的房间。

“怎么了？”在油灯旁看着书的stephanie，闻得我进来，便放下手上的书、抬头问。

“你老师来了。”

“老师？”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便慢慢地打开始，从门后探头出去。

当stephanie看到那个女人时，整个人都怔住了，变成一尊石像，我疑惑地看着她，她就是没有反应。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她连忙关上门，挨在门后，拼命地摇头。

“到底生了甚么事？”

“我不要回去，死也不回去！”她显得有点慌乱。

为了镇静她的心神，只好抱住她，紧紧地抱住。

“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实在有点心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听到外面传来了关门声，看来是老师走了。

冷静下来的stephanie，便挣脱开来，连忙走了出去，我也马上跟了上去。

走了出去，看到Iris的脸上十分难看，是苦恼、是愤怒、是悲伤、是哀愁，如此复杂的表情，是我头一遭从她身上看到。

“妈！”stephanie十分紧张地走到Iris面前：“老师她说了些甚么？”

Iris直勾勾地瞪着女儿，良久都没有说话，气氛实在有些凝重，静默的空气中弥漫着肃杀之气，连我这个外人，都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

“你说学校要维修，所以会延期学课，一个半月后再回去，对嘛？”Iris终于开口说话了。

stephanie低着头，没有任何表示。

“一切都只是谎言。”Iris愤怒地大喝，用力拍了台面一下，吓得我整个人都跳起来。

stephanie还是没有表示。

“你是因为在学校殴打同学而逃学，我说得对嘛？”咬牙切齿的Iris表现出前所未见的愤怒。

stephanie紧紧地握住拳头、低着头，不说话。

“我含莘如苦地赚钱，给你供书教学，你还怎么不珍惜，不好好念书？”Iris说得十分激动，眼眶中浮起了眼泪。

“冷静点，别吓着她了。”为了缓和气氛，我连忙抚着Iris的手臂，希望能够安抚她，但愤怒的身体仍然很激动，气吁吁地盯着stephanie。

“你根本就不理解我作为母亲的心情！”

“够了！”

被骂了一顿的stephanie，忽然爆了，怒火充斥着她的双眼，全身都绷紧着，拳头紧紧地攒住。

“你不配做我的母亲！”

“你说甚么？”

stephanie的话简直是火上加油。

“用身体去赚钱，是哪门子的母亲会这样做？”

stephanite的话说得明白，女儿果然早就知道自己的勾当，或者Iris早就知道，纸是包不住火。

“你知道我有多丢脸？学校里，谁人不知你干的勾当？”stephanie说得十分激动，两行眼泪都掉下来：“我在学校里，经常被人说是妓女的女儿！说我和你一样，是小妓女，只会用身体去取悦男人！”

这时，闻得stephanie大吵声，小丽和嘉敏都出来了。

“那你用不着打人……”Iris听得女儿的话，态度都变得温和起来，因为她这刻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会丢女儿的脸。

“我打人，是因为那婊子侮辱你！”stephanie擦去脸上眼泪：“她说你人尽可夫，我实在忍无可忍，才打了她一顿！”

这回我才明白，难怪刚才那个老师，在看Iris的时候，面上浮现着不屑…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为你带来那么多困扰……”Iris泪眼婆娑，原本上一分钟还在责怪女儿，这刻她已经觉得自己对女儿有愧。

“你不是我妈！我没有一个这样淫荡的母亲！”stephanie忿然夺门而出。

“stephanie！”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stephanie逃出这个家门，却来不及阻止。

Iris幽幽地问：“我是不是很下贱？”

“不是，你绝不下贱。你是用你自己的能力赚钱……”我把Iris的头抱在我的腰间：“你知道吗？在我家乡，有多少女孩，会利用她们的美貌和身材，去获取她们想得到的东西，就这一点来说，我并不觉得可耻……更何况我明白，你是为了你的女儿，才甘于放下身段。”

“但我……”

“别担心，我们替你去开解她。”小丽热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