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这个,干脆为了一个女子,连命都没了。
小的这个,一心想修道,还说什么情情爱爱都是过眼浮云。”
颜老夫人想起许老太太也没了一个孩子,顿时生出了一股同病相怜之感:“你有你的为难,我也有我的啊。。。。。。”
没了崔二爷与宋家人搅局,晚宴的气氛好多了,三位老太太坐在一起喝酒吃菜,一起畅聊过去,等到临近子时,才各自散去。
崔姒与崔好送了几位老太太回去洗漱歇下,然后一同回了青梧院。
夜深了,两人都有些困顿了,用热水洗了洗脸,又喝了一盏热茶,稍稍提神。
崔姒问崔好:“你与我姨婆相处得如何了?”
崔好点头:“龚老夫人对我不算特别亲近,但态度也是挺好的,有和我说了说龚家的情况,也说她女儿丢失之前的情况。”
“若是龚家认了我母亲,确实是极好的。”
崔姒点了点头:“那就龚家吧,现在的时间也不多了,之后若是能相处得来就多走动走动,若是相处不来,那便疏远些就好……”
。
夜间,崔好也在青梧院的东厢歇下。
崔姒洗漱完毕,想起今日收到的那封信,便有些睡不着。
思来想去的,觉得应该回一封信。
依照燕行川的狗脾气,这会儿估计心里拧着呢,要是她一个字都不回,等原州那边的局势安稳,不出五天,他就能出现在羡阳城。
他要是真的来了羡阳城。。。那就更麻烦了。
崔姒头疼得厉害,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将这狗皮药膏扒下来。
想起云州的境况,她便在信上叮嘱崔景两句:北燕王与平国公世子有大仇,若是与平国公世子对上,你寻两个人盯紧一些他,别让他发疯。
写完这些,便当作是一信封写完了,放在一旁晾干。
等第二日醒来后,折好信件放在信封之中,让昨日前来送信的人带回去给崔景。
临近午时,许老太太那边派人来请崔姒和崔好过去,说颜家老夫人和龚家老夫人都在等着她们。
待二人到了青松院,给几位长辈行过礼,龚老夫人便问:
“你们考虑得如何了,可愿让阿好的母亲归我们龚家?”
“你放心,若她是我龚家女,冥婚之事,我们龚家也会办得漂漂亮亮,并且还给她补上一份嫁妆,将来谁提起她,都说她是龚家女。”
崔姒行了个礼:“谢姨婆爱惜,昨日我与阿好商议了一下,龚家确实是很好,阿好也十分的乐意,只是六娘有一事,想问问姨婆。”
“何事?”
崔姒问她:“若是姨婆的女儿日后被找了回来,龚家又如何处理此事?是要各归各位,还是将错就错?”
龚老夫人被她问得愣住了。
颜老夫人道:“六娘,你多虑了,你那位表姨三岁便与家人失散了,如今三十年都过去了,或许就找不到了。”
崔姒道:“外祖母,世间上的事情并无绝对,或许机缘刚好就到了,她回来与龚家重逢了呢。”
“六娘斗胆,今日想问姨婆一句准话,若是人回来了,她与阿好母亲谁是哪个身份?”
“是各归各位,还是将错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