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啊,好痛啊,受不了啦!”
小男孩模样的拓跋黄鼠通过灵宝感到莫漓还想控制体内真元,便再次举起戒尺向莫漓的美臀打去,这是个关键时刻,拓跋黄鼠也打得极狠,一直打得莫漓肌肤起了红痕,扭动的美臀起伏更加猛烈一些。
只见一个小男孩端坐在一名撅起身子的赤裸美丽女子背上。
小男孩宝相庄严,闭目打坐,小手中提着连接女子美颈项圈的铁链,而下面的女子却一脸媚态,浪叫不已,不停的扭动赤裸的娇躯。
不一会小男孩便会抽出戒尺猛打下面女子的屁股或腰肢,打得啪啪直响。
那女子便会剧烈挣扎然后安分一会,可是很快就会再次浪叫起来扭动腰肢,直到再次被打。
那小男孩的严肃和女子的淫荡若是外人看到定会以为是小丈夫在痛打出轨淫荡的童养媳,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而是两人正在争夺女子体内真元的控制权,莫漓本受重伤,又加上双乳、肉穴和后庭都被强烈的挑逗着。
所以很难在驯犬决的秘法中占得先机。
反倒是那小孩拓跋黄鼠,气定神闲,玩弄莫漓的精神和肉体与股掌之间。
当最后一道经脉被打通后,充盈的水系灵气顺着拓跋黄鼠帮莫漓开通的周天涌去,而原来的正统水系道法癸水清流录的经脉却被拓跋黄鼠用自己的真元堵住。
莫漓的母犬决的第一层被强制学会了。
这驯犬决是针对拓跋黄鼠驯服莫漓的功法说的,对于莫漓来说那突破的周天运行利人损己的功法自然被叫做母犬诀了。
莫漓浪叫了一声,金丹流转真元顺着母犬诀的功法运行着周天,本命法宝癸水珠再也呼唤不出了,而且原来的秘法一丝也使用不出来了。
除了体内还能感应到真元逆行的流动外,自己再也使不出一丝法力,莫漓心中一阵憋闷晕倒了过去。
当莫漓再次醒来时,身上的枷锁已经被摘除。
莫漓扭身坐起,看了看远处如画般的风景,心中却是一片苦楚。
菱儿和王惜灵两只母狗在不远处爬行着,而拓跋黄鼠也不在自己身边。
看到这里,莫漓连忙想起身逃走,可是原本轻松自如的动作如今却变得比登天还难。
莫漓现自己竟然无法直立,双腿无力让自己的身体站直,刚刚的直立动作让莫漓一下扑倒在地。
莫漓就好像一个婴儿一样不停的尝试摔倒,再尝试直到放弃。
自己不能如常人般的站立了,这定与体内的母犬诀有关。
莫漓一探查果然现,自己的经脉已经被潜移默化的改造,腿部和腰部的大穴被封,让自己无法直立。
这功法好生阴险,不仅让被迫修炼的女修赤身裸体还在不能站立只能向母犬一样爬行,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莫大的精神打击。
用手掌和赤足在草地上爬行,莫漓只好像母狗菱儿和王惜灵一样。
只是她的俏脸憋得血红,好似饮了几坛美酒一样。
巨大的羞臊让莫漓眼前有些黑,她几次想控制体内真元,但却只能控制真元快慢,对改变真元流向毫无办法。
其实莫漓被驯化成母狗也与她过于贪生有关,每次莫漓想控制真元的时候,若她能像正常金丹修士一样不惧身心俱灭反击的话,或许那母犬诀不会那么容易打通经脉。
可是每每在莫漓反击的时候,她都在想着活命,只要活命回到兖州便可成为齐候正妻,其抵抗意志必然下降。
不过也或许如此她才能活命,否则母犬诀不成拓跋黄鼠也会杀她泄愤的。
“怎么样?水玫仙子莫漓最终还是变成了流水母狗了吧!”
拓跋黄鼠坐在不远处一个大石上看着莫漓笨拙的爬行美臀间淫水未干的样子,自信满满的说道。
“你,你休想!”莫漓想还嘴,可是香舌却有些不停使唤。
“嘿嘿,你还是趁着现在多说几句话吧。再过几天你便会与那两只母犬一样,只知道战斗和欢愉了。”拓跋黄鼠再次嘲笑的说道。
“拓跋黄鼠,你若放了我,我定会给你无边的回报的。”莫漓自觉无法脱困哀求道。
“你已经给我无边的回报啦,你是我拓跋黄鼠驯服的第一只金丹期母狗。我定要好好训练你让你成为我不可多得都助力的。你会陪伴我几百年直到你累死。”
拓跋黄鼠好像一个小男孩一样张着小手说道。
“你去,追她!”
拓跋黄鼠菱儿母狗说道并且把手中的戒尺递给了她,此时的菱儿母狗正蹲在小男孩身边,叉开修长的美腿坦露着肥厚的肉穴和丰满的乳房,她轻吐香舌一脸爱慕的看着拓跋黄鼠,莫漓从来没有见过菱儿如此的媚笑过,原本受过家教的腼腆矜持都被狂野放荡的咧嘴媚笑取代。
一双细眉细眼更是妩媚得勾人魂魄。